說不見就不見了,原來是有人在幫他。”
“該死的香港人,讓我知道藏在背後的是誰,看我怎麼收拾他。”
一想起因為錢家人,謝家倒了幾輩子的黴,差點連他這跟獨苗苗都斷絕了,謝南山就恨得咬牙切齒。
早些時候錢知一失蹤了倒也罷了,可現在有了他的訊息,謝南山怎麼可能善罷甘休。
顧明東提醒道:“錢知一是在北京失蹤的,再出現卻去了香港,這中間一定還有人在幫他。”
謝南山也這麼想:“也許是香港人留在內地的勢力。”
顧明東忽然臉色一沉:“如果真的是這樣,那我們的身邊會不會有他們的眼線?”
這話讓謝南山也是臉色一變。
一想到他們的身邊有敵人的眼線,甚至可能一直藏在暗處盯著他們,謝南山就渾身不自在,甚至有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。
“他孃的,不會真的有吧?”
“不行,我得趕緊回家,淑梅跟謝謝還在家裡頭呢。”謝南山越想越不對勁,“我怎麼就把她們倆單獨放在家了,我得趕緊回去看看。”
顧明東無奈,拉住他:“你別這麼緊張。”
“你妹你外甥女都要出事了,我能不緊張嗎?”謝南山急了。
顧明東解釋道:“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“就算他們留下了什麼眼線,肯定也不敢輕舉妄動。”顧明東解釋道,“前些年那麼亂,傳遞訊息都難上加難,更別提其他了。”
那些年政審出現問題,直接被拉去的多的是,更別說身份不明的了。
謝南山一聽,總算是鎮定了一些:“也是。”
“如果他們敢亂來,恐怕我早就死了。”
顧明東又說:“但確實不能排除有眼線的猜測,看來以後我們行事要更隱蔽一些。”
謝南山眼底露出幾分冷意:“就算是為了謝謝,老子也要把藏在背後的人挖出來,一腳踩死,踩他娘個稀巴爛。”
見他終於冷靜了,顧明東又說道:“你知道杜家嗎?”
謝南山皺眉:“你的意思是?”
“杜家也在香港。”顧明東沉吟道,“我不知道這兩件事情之間有沒有聯絡,但杜家絕對不是那麼清白無辜的。”
謝南山沉吟起來,不知道想到了什麼。
顧明東又說:“其實還有一件事讓我很在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