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肯定發生了自己不知道的事情。
這裡頭可還有他侄女,顧建國自然是想弄清楚的。
“別瞎想,我們就是調查調查。”公安笑道。
他們一路到了老屋,周子衿跟女兒正在做飯,鄭通跟吳巍正在門口編籮筐。
一瞧見公安,他們都唯唯諾諾的站起來,一副膽小怕事的模樣,瞧著就是老實本分的樣子。
不用他們提醒,周子衿跟吳萱萱也出來了,只等著問話。
公安照例問了幾句,吳萱萱的回答也是中規中矩,只有提到兩個小姐妹的時候,有些擔心的說了句:“我們就是年齡相近,稍微說說話,這不會對她們造成影響吧。”
公安搖了搖頭,看了她一眼,忽然問了句:“你臉上怎麼了?”
吳萱萱下意識的摸了摸額頭,低下頭:“當時被打的。”
那天報案老公安不在,這還是第一次見吳萱萱。
“當時可把我們氣壞了,還想找那傢伙算賬,誰知道他不知道躲到哪兒去了。”
“這孩子一開始還不告訴我,發現的時候都發炎了,還發了燒,你瞧她現在說話嗓子都是啞的。”
“幸虧人沒事,不然我可不得後悔死。”
“是嗎?”公安打量了一眼他們一家三口,“這倒是巧了。”
說完又問鄭通:“老同志,那天你有聽見動靜嗎?”
“啥動靜?”鄭通一副耳朵不太好的樣子,扯著嗓門問,“是不是吳老三那事兒啊,我聽給社員們都在說他出門給人招女婿去了,沒想到他那樣的老光棍都有人要。”
吳巍解釋道:“他年紀大了,耳朵不好使。”
公安開始問話,吳萱萱一開始還不說,很快就敗下陣來。
吳萱萱的口供與其他兩個姑娘完全一致。
“這件事都是我不好,如果要抓的話就抓我吧,愛花是為了救我。”
“我,我還要告他欺負人。”
吳巍站在女兒身邊:“公安同志,那天我回去了,原本想警告吳老三別再欺負我女兒,可是他人已經不在那塊竹林子裡了。”
“他人肯定活著,至少那天還活著,不然他怎麼走開。”
“當時我以為他真的去報公安了,心底擔心就回來了,誰知道他居然失蹤了。”
“這些話我們當時報案就說了,公安同志,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。”
“放心吧,我們不會放過一個壞人,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。”
到底也沒問出什麼東西來,兩個公安沒多留,很快就離開了。
這次他們沒讓顧建國跟著,年輕的忍不住問:“師傅,一個不幹正經事兒的二流子,指不定跑哪兒快活去了,應該跟這幾個姑娘沒關係吧?”
年長的公安卻問:“剛才你看吳萱萱的脖子沒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