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將來的富貴日子,白小花恨不得杜絕一切威脅。
相比起已經遠走天涯的杜萍萍,自然是年輕貌美,原本還是官配的孫淑梅更有威脅。
白小花會給他們見面的機會才怪。
“哎呀,我也不是故意的,這不是想著你家事情多,你還得照顧癱瘓的伯父,哪有那個閒工夫來參加婚禮。”
這話讓孫淑梅的臉色不太好看,看似體貼,實際上句句是刺。
白小花見她臉色發沉,又拉著她的手問:“淑梅,我是不是說錯話了?”
孫淑梅把手掙脫出來,直截了當的問:“我就想問你,之前我三叔託你傳口信,你後來怎麼給忘了?”
“什麼口信?”白小花下意識的問道。
孫淑梅不可思議的看著她。
白小花壓根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事情,笑道:“估計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,所以我才會忘了。”
孫淑梅握緊了拳頭,眼神發冷。
白小花眼神閃爍不定,還反咬一口道:“一點小事情,你還跟我計較這個。”
孫淑梅站起身來,淡淡道:“是沒什麼好計較的。”
也許大哥說得對,白小花打心底壓根沒把她當朋友。
孫淑梅不敢相信這個答案,但現在除了這個答案,她實在是想不到其他的,一想起他們這麼多年的朋友之情,孫淑梅心一陣陣發痛。
“算了,我回去了。”孫淑梅忽然覺得好沒意思。
白小花也不想她多留,免得撞見出去溜達的劉大柱,只假裝挽留了兩句就送她出去。
孫淑梅最後看了她一眼,沉聲道:“小花,你怎麼變了這麼多。”
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向了老顧家。
站在劉家門口的白小花臉色一陣青一陣白,心驚肉跳之後又不以為然,她懷疑的看著孫淑梅的背影,想著是不是自己露出了什麼馬腳。
白小花為什麼急著出嫁,想早些綁住劉大柱是一個原因,留在原主的家中露出的馬腳越來越多,父母哥嫂的眼神一天天不對勁,也是另一個原因。
要不是這年頭封建迷信被打倒,一切牛鬼蛇神都不允許提起,白媽恐怕要按住她做法。
“哼,我變了你又能拿我怎麼樣。”
白小花一扭身,朝著房間走去,今天見著了孫淑梅,她又想再試一試那顆玻璃珠。
誰知回到屋子裡,她翻遍了整張床也沒找到玻璃珠,白小花心頭一跳。
孫淑梅拿走了?
不可能,她進門之後壓根沒進屋,就在外頭坐了坐,不可能拿走。
白小花猛然想到,年前的時候她讓劉愛花曬被子,當時玻璃珠就壓在枕頭底下,後來她光顧著跟劉大柱培養感情,把這事兒給忘了。
白小花連忙走到隔壁房間,一把抓住劉愛花:“是不是你偷了我的玻璃彈珠?”
劉愛花被她粗魯的動作嚇了一跳,聽見這問題不明所以:“什麼玻璃彈珠,我沒見過。”
白小花卻不依不饒的問:“不是你還能有誰,就你進過我房間,當時那珠子就放在枕頭底下,肯定就是你拿的。”
說完飛快的在屋子裡頭翻找起來,壓根不管著也是她婆婆的屋子。
劉愛花被她氣得直哭:“大嫂,你可不能冤枉人,我進房間是幫你曬被子洗衣服,從來沒亂動過其他東西。”
劉小柱卻嚇得不敢說話,他想起那顆在院子牆角撿到的珠子,當時他高興極了,帶著就去村裡頭找人一起玩。
有了自己的彈珠,村裡頭的孩子總算願意帶著他一起玩。
結果他玩彈珠的技術不行,很快就把珠子輸給了其他小男孩,因為是撿到的珠子,劉小柱心疼了一陣子也就過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