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顧閣老怒到極點,幾乎是嘶吼的喊道:“我不信,皇上身體一直都是極好的,怎麼可能因此身亡,定是文賊勾結太醫院謀害了皇帝。”
太醫院院使卻擦著冷汗說道:“下官冤枉啊,一年之前皇上的身體便有幾分不好,竟是用了五石散,並要下官隱瞞諸位大人,下官勸解不能,只能聽令行事。”
這個時候,文閣老也露出幾分悲慼和傷心的模樣,哽咽說道:“皇后娘娘畢竟是女子,得知此事便有些六神無主,只能求助老夫,老夫知道事關重大,若是貿貿然發喪的話恐怕會釀成大禍,這才不得已請諸位大人進宮,也好再做安排。”
這麼一說,倒像是他才是為國為民的那個,顧閣老氣的臉色鐵青,卻聽文閣老繼續說道:“幸好皇后娘娘已經身懷六甲,太醫院把脈確定是男胎,皇上終於有後,也算是後繼有人。”
正在這時,忽然一個聲音穿透眾人傳來:“皇后娘娘是有了身孕,但這孕,可不一定是皇上的!”
196.死殉
“是誰在胡言亂語, 妄圖汙衊皇后娘娘!”文閣老幾乎是怒吼的喊出一句話, 與他截然不同的是文皇后的臉色忽然變得更加慘白了幾分,甚至整個人都微微顫抖起來。
在場的人哪一個不是人精,原本並不相信的人也心中懷疑起來, 一個個竊竊私語起來。
文閣老心中恨鐵不成鋼,心中更是把小皇帝和已經過世的雷太師恨到了極點, 若不是他們暗中作祟,入宮的人不是文皇后而是文九的話, 絕不會如這個蠢貨一般耐不住氣。
他瞪了一眼文皇后, 朝著外頭看去,一看倒是冷笑起來:“我道是誰,原來是曾經的如妃娘娘,當年雷傢俬通匈奴, 皇上念及舊情饒了你一命,可不是讓你出來毀他身後名的。”
“皇上若是泉下有知,必定會贊成將一切大白天下,真就是真,假就是假, 皇家血脈絕對不允許任何人來混淆。”如妃穿著一身素白,看起來孱弱無比,卻像是一個勇士一般一步一步走進大殿之中,落下一句句讓文皇后步入深淵的話。
文皇后原本就恨極了這個雷家的女人, 在她看來, 若不是如妃暗中作祟, 她怎麼可能不得皇帝喜歡,明明她才是正宮皇后皇上卻從未正眼看過她,後來作出的一切都是這對狗男女逼的:“住口,你一個棄妃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胡言亂語,來人,把她給本宮拖下去亂棍打死。”
文皇后不開口則已,一開口反倒是顯得她氣急敗壞,文閣老心中暗暗皺眉,但想到文皇后的肚子還是忍下這口氣,開口說道:“不錯,誰都知道當年是老夫親手捉拿了雷家的反賊,如妃此時此刻不過是為了報復我文家罷了,不足為信。”
這話倒是頗有幾分道理,畢竟雷家已經全毀了,如妃豁出去汙衊皇帝也是有可能的,再說了,皇后娘娘可是後宮之主,有什麼道理會跟外人私通。
如妃卻顯得不慌不忙,繼續說道:“文閣老,是真是假,都不是嘴皮子一碰就能斷定的,諸位大人不如耐下心來,聽本宮慢慢道來。”
文閣老正要阻止,卻聽鎮北王爺淡淡開口說道:“文閣老,皇后清白與否,事關大興龍統,可不是你我說了能算的,既然如妃有話要說,何不等她說完?”
旁邊的顧閣老也立刻說道:“不錯,如妃若是敢汙衊皇后娘娘,老夫第一個不會放過她。”
顧閣老一開口,文武百官紛紛附議,可見都是這個意思,一時之間文閣老倒是有些騎虎難下,若是現在動手的話,除非是殺掉所有人,否則文皇后的清白便是存疑,將來他要怎麼辦才能扶持她肚子裡頭的孩子坐上帝位。
文閣老一時下不了決定,如妃卻沒有給他思考的時間,冷笑了一聲繼續開口說道:“諸位大人一定奇怪,為什麼皇后娘娘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