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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文睿對自己的手段一向很有信心,他甚至願意招攬秦春沛,自然也對張家並不忌憚,畢竟張家人就算有反義,卻還是忠於百姓的很。
張守國並不知道趙文睿的心思,只覺得這個人現在的一切若都是裝出來的,那心機城府深沉的可怕,若都是真的,倒是讓他有些興趣。
兩人相視一笑,倒是真有幾分惺惺相惜的感覺來,一時之間氣氛融洽,誰都沒有提起那位生死不知的四皇子殿下。
很快,趙文睿忽然將視線放到了秦春沛的身上,笑著問道:“想必這位就是秦小壯士了吧,聽聞秦小壯士孤身翻犯險,獨自潛伏入李家軍擊殺熊天成,可謂是銳不可當,英勇無敵。”
趙文睿說這話的時候,張守國忍不住升起一種這傢伙難道是打算可著勁誇秦春沛,然後讓自己對這孩子產生忌憚,以離間他們關係的想法。
這麼想著,張守國已經跟著笑了起來,頗有幾分自豪的說道:“可不是嗎,這孩子看著年紀小,其實最為驍勇善戰,若說厲害的話,就是張家軍中也無人可敵,可是我麾下一員猛將,這次若不是有他,咱們怕也奈何不了李家軍。”
張守國說的更加情真意切,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誇的是自家兒子,那自豪得意的勁頭十分真實,以至於就是趙文睿都開始回想起來,上輩子的時候張家軍與秦春沛的關係難道真的有這麼好嗎,不是都說秦春沛忘恩負義,毫無感情可言?
不過再想一下,既然秦春沛弒殺的傳言不可全然當真,其餘的傳言真假參半也是有可能的,趙文睿笑著跟著誇了一句:“就是如此,能在千軍萬馬之中取走敵軍將軍首級,這般大本事,就是開朝時期的那位戰神也不過如此了。”
這話卻有些過了,秦春沛自己都聽的耳朵發熱,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耳朵,才說道:“屬下是大周人,為了大周赴湯蹈火無所畏懼。”
趙文睿卻笑著說道:“即使如此,能做到小壯士這般的又能有幾人,張將軍,聽聞張家軍最是賞罰分明,小壯士這般的勇士,應該大大獎賞啊。”
“這個自然!”張守國一口答應下來,又覺得這個趙文睿太會討好人,原本這就是他會做的事情,被他這麼一提,反倒是他的功勞了。
前頭兩人怎麼打官司,秦春沛並不關心,他關心的是如今明城大軍的狀態,不過乍一看,這些人倒是比出發的時候有規矩的多,只是這個規矩,竟是那趙文睿定下來的規矩。
秦春沛微微皺眉,一時之間不知道趙文睿到底是個什麼人物了,竟有辦法收攏這麼多人。
最讓他有些警惕的是,這個趙文睿當初可是派人跟蹤過自己,這其中必定有他不知道的原因在,只是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。
如今趙文睿對他表現出十足的善意來,秦春沛自然也不會跟他對著幹,只當不知道那一日的事情,且把所有的懷疑都藏在心中。
趙文睿見狀,倒是以為秦春沛並不排斥自己,心中倒是高興了一些。
雖然打了勝仗,但張家軍的損失也是十分慘重,其中受傷的人無數,重傷的也有一成左右,死去的更有上百人,這些人大部分都死在李家軍最後瘋狂的突圍之中。
看似輝煌的勝利,背後是無數人的性命,雖然張家軍撫卹金髮的痛快,但人死了就是死了,再也不會活過來,有再多的錢也於事無補。
秦春沛作為文書,死亡人數也是他一手統計的,這時候他不免慶幸自己動了點小手段把姐夫羌仲明留在了谷城,雖然拿不到功勞,但至少安全。
但秦春沛不知道的是,在他們浴血奮戰的時候,谷城也迎來了開國之後最大的麻煩!
外患
大捷在前, 即使四皇子還是一直沒醒過來,卻不影響慶功宴轟轟烈烈的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