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氏,沒好氣的罵道:“女人就是頭髮長見識短,阿沛是出息了,但咱們兩家早就分家了,十天半月還好,天天住在這邊白吃白喝還挑刺的話,別說阿沛了,我娘先不能饒了你。”
想到老鄭氏,王氏臉上露出幾分尷尬的神色來,要說大嫂錢氏的話,王氏其實是一點兒也不怕的,但婆婆老鄭氏她還似乎有些畏懼。
但想到自己要搬出這麼大這麼好的地方,王氏這會兒也不嫌棄地方不夠好了,忙不迭的說道:“那是以前,我們也是孃的兒子媳婦,娘還能真的那麼絕情?”
秦小山心底十分不耐煩,但看著王氏躍躍欲試的樣子,還是忍著性子解釋道:“孃的性子你還不知道,全家上下她最疼阿沛,別說是你我了,就是大哥大嫂做了什麼礙眼的事情,她都能給撅回去,別到時候吃力不討好。”
再有一個,秦小山給她說了自己的想法:“我跟你這輩子就這樣了,沒啥出息,一輩子都能看到頭了,但咱們還有春雲、春雨和春海呢,尤其是春雲,以前就是阿沛的小跟班,阿沛去鎮上之前他們倆好的跟一個人似的,要不是你攔著他不許從軍,這會兒說不定也能混一個爵位噹噹了,多好的機會就這麼錯過了。”
提起這事兒王氏確實是有些心虛,那時候戰場打的正熱鬧,當家的起了心思想讓自家大兒子去從軍,正好秦春雲的年紀和體魄都合適,但她哪裡捨得,當年小女兒沒了,她是真的把兒子當成了命根子,死活拉著不讓去。
再加上秦春雲的性子老實,向來都聽爹孃的話,挺大的一個小夥子性格確實蒙山村那邊少有的溫吞,所以最後這事兒也沒成,秦小山都沒去秦春沛面前提起過。
王氏訥訥的說不出話來,但轉念一想,又問道:“那咱們搬出去,阿沛就能給咱兒子求一個爵位來不成?”
秦小山都想唾她一臉了,看了看自家媳婦說道:“你臉倒是挺大的,我大哥都沒辦法封爵,春雲又是阿沛的什麼人,還直接求一個爵位。”
王氏也知道自己想錯了,支支吾吾的說道:“那你剛才說那麼多是什麼意思,總不能是糊弄我來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