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話音剛落下,旁邊有聲音大笑著說道:“哎呦呦,真是笑死我了,屁大點的小屁孩,說起話來倒是老氣橫秋的,什麼叫做搞特殊,小孩,你知道什麼叫做特殊嗎?”
君十郎一回頭,就瞧見一個穿著青衫的男子正捧腹大笑著,原本一張挺儒雅的臉孔都快要扭曲了,一瞧年紀就知道不該是學生,青山學院的學生從來沒有超過二十的,到了年紀就得離開。
君十郎冷哼一聲,脆嫩的聲音倒是氣勢十足:“特殊自然是不同於一般的,與別的食物不相同的事情。我的特殊就是跟大家不同,你的特殊就是罕見的,奇怪的,怪癖的,好好的學院,就被你的大笑擾了清靜。”
“呦,小屁孩嘴巴倒是挺利索,嘖嘖嘖,看來這次倒是撿到寶了。”卻見這個男子哈哈一笑,忽然伸手將人一把抱了起來就往園子裡頭走,齊家一看頓時急了,一下撲上去大叫道,“你幹什麼,快放下我家少爺。”
那男子動作利落一把閃過,哈哈一笑抱著君長寧揚長而去,只說道:“你家小少爺欠教訓,我拿回去調/教調/教再還給你。”
君十郎再次痛恨自己的小身板,居然拿這個男人一點兒辦法都沒有,想要踹他命門腳都都不長不是!!!
齊家眼看著男人三倆下不知道鑽到哪裡去了,急得頓時放開嗓子大哭起來,要是老爺太太知道自己辜負了他們的希望,第一天就把少爺弄丟了的話,肯定會非常非常失望的!
這時候旁邊卻走出一個男人,正是在考試前看中了君十郎的那個,瞧著那個人遠去的方向,忍不住皺了皺眉頭,瞧了眼哭得起勁的書童說道:“別哭了,那傢伙不是壞人,說起來倒是你家少爺走了好運。”
17、頑劣的師傅
偌大的房間裡頭,四面牆都掛滿了字畫,這也就罷了,門口還貼著一對白紙糊上去的對聯,說風雅不夠風雅,說寒酸不是寒酸,總之是帶著幾分古怪和隨性。而現在這個被青山書院所有師傅稱為怪胎的傢伙,正在跟小屁孩大眼瞪小眼。
君十郎被打包帶走倒並不是很怕,一來是因為那男人雖然帶著玩世不恭的笑容,雙目卻十分清明,並不是真正的玩垮之輩,二來想也知道,青山書院向來以才德著名,老師裡頭要是有下三濫的傢伙,早就被掃地出門了,不管內力如何,至少表面上這些人絕對不敢鬧出什麼事情來。
論體力一個才五歲的孩子,自然不是成年人的對手,所以君十郎被輕而易舉的扛了過來。但論心智和淡定的話,兩輩子的經驗也足夠了,再說作為心理學專家,君十郎別的不會,裝模作樣的本事肯定一等一的,不然人家來諮詢的時候,聽到什麼奇怪的話露出什麼奇怪的表情,那可是要砸牌子的。
於是,兩人的氛圍就顯得詭異起來,那男人也沒有料到,他就是隨性而起拎了個裝大人的小豆包回來,誰知道這小豆丁還挺有本事,對著他的視線一點兒也不害怕也就罷了,那雙黑黝黝的眼睛要多純真就多純真,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欺負了一個單純善良的小屁孩兒呢,男人摸了摸下巴,覺得自己似乎抓住了個不得了的小豆丁,估計還是芝麻餡兒的。
大眼瞪小眼可不是那麼好玩的,一會兒的功夫君十郎的眼睛就有些發酸了,沒辦法,心理上能支援,生理上卻還是存在缺陷的,要是擱在上輩子,他絕對能用最誠懇,最真實,最純潔的眼睛讓病人敞開心扉的。
男人還不知道自己被當了病人,瞧著小孩兒似乎看得累了,自顧自坐到了椅子上,拖著下巴繼續跟他對視,忍不住呵呵一笑,伸手就是一個板栗過去,大笑出聲:“小屁孩兒真要跟我鬥,就你這小身板估計還得等幾年。”
君十郎捂住額頭,暗道這傢伙下手還真狠,要是一般小孩的話估計真的要哭了,他抿了抿嘴說道:“以大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