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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好棋路。」隋炎表說道,「別人與朕下棋,都是藏來藏去讓著朕。唯獨應王不藏著,該有的路數倒是全給朕對付上了,朕每每與你下棋,都很艱難。呵呵。」
隋原年莞爾,「臣不敢欺君。」
「好一個欺君。」隋炎表又說道,「你倒是說說,若是你去江南,你不在的時日,兵權交與誰好?」
這麼輕巧的一問,實則話裡藏的什麼機關和心思,兩人心照不宣。
若是隋原年不在京都,兵權肯定是交代誰手中代管的。
畢竟他現在手中至少是二十萬的兵符令。
若是交到他自己人手中,就說明擁兵自立的意識很強,不容他不在期間,皇家或他人進去他的兵營裡面管理。
若是他願意將兵符交到皇家或他人手中,則表明他對皇家的歸心,一直沒變。
隋原年心道老狐狸就是老狐狸,簡簡單單擺個棋局,卻處處是陷阱在試探他。
隋炎表對他的試探,一直都沒有停止過。
若不是他應對有方,早就被他隨意定了罪,發配不知到了哪裡。
手舉白棋,沒有任何的一絲猶豫,隋原年再次將白子落在黑子的周邊。
整盤棋子的局勢,已經到了白子馬上就要殺局的局面。
「若是臣去江南,兵權方面,臣自然會安排妥當,請陛下放心。」
隋炎表眉眼微蹙,他這麼說,就是摸稜兩可了。話說的不著邊際又圓滑擦過他丟擲的話題。
他下的棋局也好,他話裡的機鋒也好,並沒有奪得半點實質上的先機。
眼看棋局的敗相已定,隋炎表呵呵笑道,「朕輸了。」h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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