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此時把兵權交出去,到時想拿回來,不免會多生出些事端。
而如果不交給皇帝,無論將兵權暫時交給誰,都是會引起猜忌。
或許還會引起新一輪的爭端。
所以說,他那麼料事精明之人,定然是什麼都算計好了的。
才將這片玉牌又重新交到她手中。
不是對她的幡然醒悟,更不是懺悔彌補。
僅僅只是需要這麼做,所以他才這麼做。
果然還是在利用她。
想到這裡,陳寧自然心中瞭然。不覺對眼前這個男人,打的算盤,感到由衷地厭惡。
說的那麼好聽,物歸原主,到底只是在利用她替他擋下這一難題罷了。
他知道她不會不接下這塊玉牌。
陳寧斂下了心神,突然想起了什麼,略帶玩笑道,「王爺就不怕我拿著這玉牌,去兵營調令?」
隋原年顯然沒想到她會這麼一說,眼中略帶著疑惑。
但很快他就輕笑道,「這玉牌等同兵符,阿寧若是拿去兵營調令,無人不聽。若是本王遇到什麼危險,你就去調人來救本王,如何?」
語氣是玩笑的語氣,但說的內容卻又是有試探的意味。
陳寧有些傲氣說道,「救誰都好,就是不能救你。」
「哦?為何?」
「若是救了王爺,誰來替陳家軍正名不是謀反?」
隋原年莞爾,「畢竟是本王的王妃,阿寧有普通女子所沒有的謀略之思,很難得。江南迴來後,本王教教你些兵法上的妙法,讓你多想得寬廣一些,如何?」
「也好。」陳寧點頭。學的越多,到時反斗你越有利。
她稍稍打了個哈欠掩飾,便自行回床榻上休息。h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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