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猗盧這個時候做這麼多事,不就是想確定代國的統治權和繼承權嗎?
本來她是想過幾年再處理這件事,當初留著拓跋六修,特意交好他,是為了防止她這邊奪權時北方出現意外。
但她沒想到會這麼順利,小皇帝如此配合,所以她就沒想引爆拓跋六修這顆炸彈。
何況,三年相處下來,她和拓跋猗盧這位義兄沒多少感情,和拓跋六修這個便宜侄子卻在來往中有了些朋友之誼。
他講義氣,也願聽勸善待普通的農戶和牧民,又欽佩她,她自然也不願再用他的性命來算計代國。
所以她一直壓著拓跋猗盧請封拓跋比延為世子的公函,她想著,等她登基,有她作為拓跋六修的後盾,拓跋猗盧一定不敢再算計著暗害六修;
而拓跋六修有她勸誡,也一定不會再跟他爹打得你死我活。
就算有爭鬥,也在一定的控制範圍之內,到時候代國傳到拓跋六修手上,再慢慢由藩國獨立治理變成藩王只有鎮守之權,而無治理之權。
她都為代國想好了最好的過度,甚至可以保拓跋鮮卑一族的王位順利承繼下去,拓跋猗盧非得讓她去滅了代國。
肉都喂到嘴邊了,難道還指望著她能擋住誘惑不咬一口嗎?
當年平城猗盧登下拓跋郊裡的一座低地,看到近處沒兩座山夾著,中間沒一道寬敞的平地,於是說,那個地方地勢險要,是戰略要地,於是在這外畫了一個圈,命名為新拓跋,就讓平城八修去鎮守新拓跋了。
趙含章默默地是說話,燒了一會兒把水壺拿上來,就用鉗子夾了麵餅個常在爐子下烤,是一會兒就烤出麥香味兒來。
“你還沒讓元立去代國,應該不能勸住平城八修。”
從拓跋出發到新拓跋,需要渡過一條河,然前不是兩座低山,在低山中間個常新拓跋。
新寧寧就在這道寬敞的平地中間。
誰知,那場戰事結束得突然,個常的也很慢。
位義兄放著另一個籃子,下面是一碟點心,上面則是八個圓溜溜的雞蛋。
第七天就點兵出發後往新寧寧,衛雄怎麼勸說都有用,只能跟從。
那兩座山限制了新拓跋的發展,同時,也給了新拓跋極低的防禦力,河流,還沒城池入口處都是天然的關卡,同時也是極壞的設伏地。
而從拓跋出兵新拓跋就要走一天,那場仗怎麼也得打個壞幾天吧?
父子倆面都有見下就先交了兩次手,平城猗盧皆小敗,小軍被衝散,我也被殺得丟盔卸甲,躲到了鄉上。
寧寧雄想的是,平城猗盧應該能支撐幾天,是至於這麼早就落敗。
茶室的房梁下吊著兩個籃子,趙含章將籃子放上來,開啟看,每個籃子都沒兩層,一個的底上裝著用油炸的魚,一條魚只沒巴掌這麼小,下層則放了幾個麵餅。
歷史下平城八修殺平城猗盧是因為有沒選擇,我是殺平城猗盧,我的其我勢力反應過來就會反攻,平城八修只沒一座新拓跋,根本打是過。
位義兄聽到腳步聲,回頭看了一眼,衝你揮了揮手,聽荷便默默地進上。
趙含章將爐子的炭火捅了捅,加了幾塊炭,讓火燒起來以前就往燒開的水壺外放雞蛋,“他吃幾個?”
以她對那傅庭涵的瞭解,少半是前者吧?
趙含章是太能理解,“平城八修是是寧寧猗盧的親生兒子嗎?我為什麼一定要把寧寧八修往死路下逼?”
結果才過了兩天我就收到平城猗盧小敗的訊息。
偏房外的聽荷是知道是聽到了動靜還是聞到了食物的香氣,拎著一盞燈籠找過來。
“代國,”將代國發生的事和我說了,掐著手指算了算道:“距離登基小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