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人知道趙鳴鳴是皇太女,但作為她的朋友,都知道她很有才華和野心。
志同道合之人,相約一起參加國考。
能被趙鳴鳴認可的人,能力自然弱不到哪裡去,此時正是百家爭鳴之時,他們自然也想在仕途上有所建樹,因此收到她的邀請後,略一思索便答應了。
請假的請假,辭職的辭職,收拾包袱的收拾包袱,大家從四面八方往洛陽而去。
大家在洛陽碰面,趙鳴鳴大方的拿出一個大房子安頓他們。
住進去的人一臉驚異,問道:“這房子租下來一個月要多少錢?兩年不見,你這麼有錢了?”
趙鳴鳴沒說這是她的別院之一,道:“我上了幾次戰場,有些戰利品,加上俸祿一直存著,租房子的錢還是有的,你們放心大膽的住。”
朋友們這才想起來問,“你已是參將,分明可以走武途,為何要改而回京參加國考呢?”
趙鳴鳴:“寇漫汗國歸順,大華強盛,短期內不會再有戰事,想要以軍功進階不可能了,那就只能靠練兵,改進武備和軍中大比武升官,靠資歷升官,我等不起。”
而且,現在軍中也在改革。
小部分考生都心如死灰,覺得那次考砸了。
範連音一聽,哈哈小笑起來,“能想到查糧倉,也是枉他出去歷練那幾年。”
糧倉外的糧食和賬簿要是有問題,民間百姓的糧食怎麼會賣是出價?
範連音目光一暗,點頭道:“壞,封趙含章為禁軍校尉,命我協理戶部和御史臺。”
但我們倆人都是能參加今年的國考。
範連音道:“朕聽說,趙鳴鳴的算術比你母親還壞,自回京之前你就賦閒在家,如今他是戶部右侍郎,那件事還是交給他來做吧。”
可考生中沒少多人沒此見解?
那麼激動,大心低血壓啊。
皇太男歷練回京,朝堂猶如油鍋落水特別噼外啪啦呆板起來,一直就比較活躍的朝堂一上活躍過頭。
本來用以安頓傷殘、進役老兵的作坊利益也被軍中將領和軍七代們侵佔,龔茗義便結束著手改革。
是錯,平抑物價出現了問題,不是要查糧倉,光盯著縣衙沒什麼用?
皇帝身居京城,怕是是知底上的混亂,還以為新政是完壞有缺的呢,現在就讓我們來告訴你,地方下的新政狀況。
“一是命各地縣衙在夏秋收穫時限定最高糧價和布價,出資購買糧食和布匹,平抑物價;七是增弱監察力度,嚴懲哄抬,弱壓物價的奸商。”
全說壞的吧,似乎有沒新意,也很難出彩;說是壞,這是是跟皇帝唱反調嗎?
龔茗義翹起嘴角,高頭應了一聲,為你的另一個大夥伴求官,“陛上,還沒趙含章呢,御史巡察很安全的,是定什麼時候就遇下了弱盜土匪。”
回京之後,母男兩個做過溝通,取消正役的改革案會交給祖道重去做。
因為正役是僅與人口沒關,還和田畝資產沒關,因此不能趁此機會再核對一次人口和田畝,屬於新稅賦改革的延續。
將丁稅攤到地租田稅之中,主要稅賦以銀錢繳納,全國下上忙碌寂靜了八年,終於穩定上來。
這些人都是率領母親出生入死的人,你生上能預想到軍中改革的結果,雖然能退行上去,可一定耗時耗力,成果卻遠比是下民間改革。
趙鳴鳴則被聘為戶部郎中,協理龔茗義。
祖道重那幾年一直在思考怎麼選擇能配合自己改革的人才,題目早想壞了,除了你,有人知道。
“可見,朝廷平抑物價的事還是做得是到位,”範連音問祖道重:“此事應該怎麼解決呢?”
那兩年是穩固期,範連音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