妍池與欣兒回到墘清宮之後,並沒有直接到她臥房,而是到了皇上的寢宮。
馬公公下午也在現場,當然也全都看見了。
他見是妍池到來,並沒有阻攔直接讓她進去了。
炎邪宣正坐臥在龍榻上,手裡拿了一本書,心情鬱悶的一頁也翻不下去。
早在妍池未進門前,炎邪宣就已經聽到她在門外跟馬公公的對話。
炎邪宣現在很生氣,很委屈,很不爽。
他當時看見燁荃抱著妍池,是真的想把他給殺了。
他忌妒,吃醋。
尤其是最後,妍池護著燁荃的畫面,他的心像被什麼東西刺進,疼得他簡直不能呼吸。
“皇上,妍池燉了碗冰糖蓮子湯,清心、退火。”
現在的炎邪宣的確火氣太大,需降一降。
炎邪宣抿著一張嘴,全身被憤怒壟罩著,卻不敢對妍池怒吼。
見炎邪宣不理她,妍池勁自將湯端在他桌前。
“這炎炎夏日,火氣容易上升,喝碗蓮子湯,心情會好一點,妍池喂您吧。”
炎池舀了一勺湯水,將它遞到炎邪宣面前。
炎邪宣雖然生氣,但也張口將湯喝了下去。
接著有喝了好幾口,直到湯碗見底了。
“還生氣嗎?”妍池看著炎邪宣,像是哄小孩般。
炎邪宣哼的一聲,臉色是比剛才好多了。
“燁荃是大興國的太子,更是未來大興國的皇帝。”
妍池開始慢慢解釋為何她不願他們兩個如此爭鬥。
只是炎邪宣以為她是在幫燁荃說話,氣不打一處來,“朕還是東晉國的皇帝,何曾怕過大興國,小小一個大興國,朕隨便出個兵,就可以把它踏為平地。”
“攻城雖用武,但安民必以仁。”
炎邪宣沉著一張臉,這些道理他何嘗不知道,只是妒忌讓他失去了理智。
如果能不用兵,不用武才是最高的治國之道。
妍池見炎邪宣有些動搖,又接著說,“羽慶公主何嘗不希望你們能和平相處,不然當年也不會……。”
“好了,朕知道。”炎邪宣打斷了妍池的話。
想起當年炎年慈跳城的事情,炎邪宣的心立馬糾結在一起,緊的他快不能呼吸。
炎邪宣將妍池扯入懷裡,抱得用力,用力到妍池都有些疼。
但是妍池並沒有推開他,反而將他也摟住,在他背後輕輕拍著安撫著。
“慈兒…別離開朕,你要什麼朕都給你,求你……別離開朕。”炎邪宣像只喪氣的獵犬,手腕漸漸縮緊,想將她整個人崁入心底。
“我沒離開,我在這兒。”妍池柔聲安撫著。
“孩子不是朕的,朕也沒有碰綺夢,從頭到尾都只有你,朕怕你受傷,怕你知道太多會引來殺身之禍,所以都沒跟你說,但是現在我怕你吃醋,怕你不要朕了,不要我了,自從你回來之後,我就再也沒有碰過其他女人,真的,慈兒,你要相信我,自始至終都只有你。”
炎邪宣說的有些委屈,有些顫抖。
抱著她的手仍不肯放。
每次綺夢侍寢,炎邪宣都是直接點了她的睡穴,讓她直接昏睡過去。
綺夢則一直認為自己早就是皇上的人了,殊不知皇上根本沒碰過她,連她的初夜都是隨便找了個暗衛將她解決的。
她本來就是齊尚天派來的臥底,炎邪宣根本對她早就多了一份戒心,又怎麼可能跟她同歡共好。
妍池愣住了。
孩子?是在說齊若水嗎……不是他的,那會是誰的?
“你是說齊若水肚子裡的孩子……”不是你的。
妍池顯然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