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馮清詫異:“娶?”
田恬點頭:“對,明媒正娶讓你做我的王夫。”
馮清不敢置信:“妻主,這您沒有開玩笑?”
田恬哭笑不得:“這種事情,我如何會開玩笑?”
馮清還是不敢信,妻主是酒醉了沒醒?
“女皇陛下能同意嗎?”他可是從風雪院出來的小倌,就算去普通人家做正夫,都是痴心妄想,就更別說是王夫。
田恬如實說了在宮中發生的事情,既然都為馮清和女皇對上了,差點連官職身份都丟了,自然要讓馮清知道的。
果然,馮清感動的一把鼻涕一把淚:“妻主,您真傻,放著好好的丞相府小公子不娶,娶一個我這樣不堪的人。”
他以為妻主至多給他求一個側夫之位,就已經很好了,沒成想竟然是王夫:“您公然違抗女皇,這對您以後的前程恐怕”
田恬笑了:“江山前程在我心中,不及你半分,至於母皇,她若是要怪罪,那就怪罪吧,時日長了就好了。”
馮清直接撲進田恬懷中:“妻主,奴家這輩子能遇見您,真好。”
田恬笑著拍了拍他的發頂:“別煽情了,外面怪冷的,咱們趕緊回屋。”
馮清點頭,兩人高高興興就回去了。
兩人吃過晚膳,馮清伺候田恬沐浴,然後自己去沐浴。
田恬坐在燭火下看書,心思早已飛出天外,今兒馮清沐浴怎麼那麼久,都快一個時辰了,還沒過來!
正當她等的不耐煩的時候,馮清披著雪白披肩進來了。
遣退眾人,屋子裡只剩下他們兩個,馮清解掉白色披肩,露出一身紅色的清涼衣裳。
房間裡燒著碳火,暖洋洋的,倒是不覺得冷。
田恬的眼睛黏在上面了。
馮清本身長的極好,如今一身紅衣,更顯得純惑。
“妻主,您還喜歡嗎?”馮清臉色通紅,簡直不敢看自己。
若不是今日是妻主生辰,他也不敢打扮的這麼露骨。
田恬瞧著那茄子似的,哪怕馮清刻意遮掩,還是能一眼明瞭。
這妖精。
就沒有他不敢幹的事兒。
“喜歡,哪裡弄來的衣裳,瞧著真不錯。”
花樣這麼多,如何不喜歡,她都快被迷死了。
這廝,把她摸的透透的。
馮清俊臉紅潤:“是從風雪院拿過來的。”
田恬點頭,也只有那個地方才能有這種衣裳。
馮清朝著她走過去,恰到好處的柳腰在燭光下,格外刺/激人。
只見他走到田恬跟前,牽起田恬的手:“妻主,請賞賜奴家一些雨露,奴家想為您懷個一女半兒。”
如此直接,田恬哪裡還能忍:“好好伺候,你自己能得多少雨露,全憑你自己本事。”
馮清笑盈盈:“是。”
當即唇就附了過去,田恬順勢倒在桌上,兩人吻的難捨難分。
翌日一早,田恬神清氣爽去欽天監選成親日子。
馮清還在翠柳院繼續睡覺。
昨夜兩人叫了八次水,差不多五更天才休息。
馮清的身子到底比她差了一些,她起來的時候,他還睡的很沉。
田恬確認好成親的好日子,定在正月十六,距離成親還有一個多月。
她想盡快成親,免得夜長夢多,只有把人娶進門了,才能真正放心,不然女皇一旦反悔,她連說不的權利都沒有。
就在田恬確認好日子當天,女皇的聖旨到了太女宮,把丞相府小公子賜給皇太女做側夫。
皇太女身份尊貴,哪怕是側夫,也比一般的王爺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