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田恬道:“爹爹放心,我知那登天鼓的意義,此鼓乃歷代皇帝針對大才者所設,可以越過所有障礙,直通天聽,面見陛下。”
“你既知道此鼓為大才者所設,你告訴我,你有什麼大才,你可知胡亂敲響登天鼓,乃是死罪,迄今為止,已有五十年未曾有人敢敲響此鼓。
上一次敲響此鼓的,乃是一個被權貴欺壓而沒有正常參加春闈的舉子。
那舉子才高八斗,學富五車,面見陛下後,其一篇錦繡文章讓陛下折服,此後得到陛下重用,為官幾十載,為朝廷做出無數功績,前年去世後,陛下賞賜配享太廟之榮。
你一個養在深閨的女子,連大字都不識得幾個,你有何才能,面見陛下後,如何說服陛下?
你以為陛下是什麼人,那可是一國之君,你以為會如父母這般寵溺,這般好說話?”
作者有話說:
晚安,麼麼噠。
男尊女貴丞相夫人
孃親也沒了吃飯的興致, 放下筷子,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她,彷彿要從她身上盯出個洞來。
“你如實道來, 你去敲那勞什子登天鼓,是不是為了謝辭?”
孃親一語擊中要害, 田恬也沒想瞞著家裡人, 點頭道:“正是。”
孃親聞言, 氣的當即大怒:“姜三, 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瘋不成,為了一個男子,你竟然如此喪心病狂, 那登天鼓為何至今五十年無人敢敲,那是因為但凡被認定不是大才或有大功勞者, 是要被殺頭的, 你以為女子貴重,難道就不會死?陛下是什麼人, 那是富有四海的主人,他可不會管你是不是女子,只要觸犯了朝廷律法,褻瀆了登天鼓, 你只有一死,你為了一個男人做到此等地步, 你可有想過你的家人,可有想過我們這些為娘為爹的有多心痛。”
孃親說著說著,竟哭出聲來。
田恬心裡不是滋味, 連忙安慰:“孃親, 我知道您是為了我好, 但我必須這麼做,而且我也有自己的憑仗,不會拿自己的生死開玩笑。”
大爹爹連忙幫孃親擦眼淚,輕聲道:“先別難受,聽玉兒說說自己的想法吧,她和謝辭如今走到這一步,她也很苦,咱們做爹孃的,需要多擔待些。”
姜旭問道:“玉兒,你有何憑仗?你可知敲了那登天鼓,確實可以面見陛下,但判定是否為大才或大功勞者,是陛下以及朝廷百官一起決定的,但凡有一半朝臣不贊同,你必死無疑。”
當今陛下仁善治國,對臣子諫言多有聽從,雖一國之君有直接決定是否為大才或大功勞,但他更多會聽取朝臣的意見。
田恬點頭,如實道來:“我確有憑仗,便是我在金玉院種的曼陀羅花。”
姜旭面色大變:“玉兒,你就想憑藉幾朵奇花便去敲響登天鼓,你怕是瘋了不成,不行,我絕對不會答應你去敲那登天鼓。”
孃親和大爹爹臉色也十分難看。
“從今兒個起,你就好好待在家裡,哪裡也不許去,我會派人好好看住你,直到謝辭出嫁,你死心以後再說。”孃親冷冷道。
大爹爹在中間打圓場:“玉兒,你孃親和爹爹都是為了你好,這次你好生聽話就好,我們是不會害你的。”
田恬如實說出送奇花的原因,她必須和謝辭在一起,若是不能在一起,會是她這一輩子的遺憾,而且她不能眼睜睜看著謝辭就這樣嫁給鄭秀,一步步黑化下去。
謝辭太苦了,她捨不得。
她必須要做些什麼。
翌日,田恬盛裝打扮,準備出發去敲那登天鼓。
出發前,孃親和兩位爹爹來她房裡,孃親忍不住道:“孩子,別去,孃親不放心你。”不管女兒說的天花亂墜,當孃的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