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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湛確實有些痠痛,但那種痠痛還能忍受,不過小婦人主動提出,他豈有不答應之理。
頷首同意。
昨日那種酥麻的感覺,讓他又愛又恨。
雖然讓他丟盡了顏面,但那種酣暢淋漓的感覺卻是他從未有的體會。
最重要的是,他並不厭惡小婦人的碰觸,甚至還很喜歡。
田恬先去淨手,然後回到書房,她還沒開始按摩,李湛左手已經拿著佛珠開始輪動起來,那姿態如臨大敵似的。
田恬一臉莫名,她給他按摩,按理說會讓他心裡更加平靜,他怎麼還把佛珠輪起來了?
不懂!
不過只要能穩住他的病情就好。
田恬走到李湛身後,有節奏的按起來,李湛雙眸緊閉,那種似痛苦非痛苦的表情再次浮現。
田恬覺得自己有必要多給他按按。
之前小半個時辰就結束,今日田恬生生按了一個時辰。
累的她直喘粗氣。
真是要命哦。
一個時辰相當於現代的兩個小時,她連著不停歇按兩個小時,哪怕她練了龍訣也吃不消。
李湛快瘋了,小婦人在他身後氣喘吁吁,一縷縷熱氣撲打在他的脖頸處,他就像是被電了一般 。
似喘非喘,那聲音實在引人遐思。
李湛只感覺快繃不住了,頭皮發麻,手上的佛珠轉動的飛快:“夠了,今日就到這裡。”
李湛再也忍不住了!
田恬驚訝:“公子,您?”他佛珠輪的那麼快,她原本還想堅持給他再按一會兒的。
“你出去吧,我有些累了,要在書房歇息一會兒。”李湛強迫自己淡然。
田恬微微福身:“妾身告退。”走了幾步,又道:“妾身就在門口候著,公子有吩咐直接喊一聲便可。”
李湛嗯了一聲,面無表情低垂著頭,讓人猜不透他的心思。
田恬出去後,順便把門關上。
李湛看著袍下高高支起的帳篷,難耐極了。
該死的!
怎麼會這樣!
墨揚見小婦人從書房出來,他也一頭霧水:“主子不用伺候了?”
田恬如實道:“公子說要歇息,讓妾身出來了。”
墨揚震驚,主子這個時間點從來不歇息的,他勤政愛民,京都送來的摺子,都是緊趕慢趕批閱完。
黃福全此時也過來了,他的手好的差不多了,不用在屋子裡待著,除了不近身伺候主子外,別院其他事情逐漸接手。
“怎麼回事?”黃福全問。
田恬見黃福全過來,又耐心給他說了一遍。
“妾身瞧著公子近日不對勁,手裡的佛珠輪的頻繁,妾身覺得公子像是要發病的樣子。”
黃福全最瞭解其中深意,笑著道:“確實有點像要發病的樣子,從明日始,你多給主子按按,或有奇效。你這個月一直近身伺候主子,他一直沒發病,可能就是你按的有用。”
主子今晨已經溼了衣褲,下午又被小婦人按的受不住,若是小婦人在繼續按下去,恐不出一個月,主子就要寵女人了。
天大的好事!
田恬點頭:“黃總管說的對,妾身明日再接再厲。”
黃福全十分滿意,小婦人以後會感念他的好的。
一下午,田恬都沒再進書房伺候研墨,直到黃昏用晚膳,她才見到李湛。
李湛看上去比之前好多了,氣息沉穩,佛珠只是戴在手腕上,並沒有轉動。
田恬覺得自己的按摩起作用了。
伺候李湛用過晚膳,時辰不早,她趕緊回凌雲峰。
晚上,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