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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戴整齊,田恬又開始在房間裡大肆翻找吳白的病歷本。
他受傷之後肯定去過醫院,只有找到病歷本,等下醫生看了才知道該怎麼治療。
萬幸,田恬對吳白家裡很熟,沒一會兒就找到病歷本和各種檢查報告。
二十分鐘左右,醫護人員抬著擔架敲響房門。
田恬連忙開門把人迎進來,又把病歷本和檢查報告給醫生翻看。
醫生大致做了個現場檢查,隨即把吳白抬上擔架,快步往外走。
田恬拿好包包,連忙跟上。
剛進醫院,吳白便被一群醫生推進了急救室。
田恬交完入院費和各項費用,坐在長廊的藍色膠質椅子上等待著。
她不認識吳白的親人,也沒辦法聯絡到他的親人,只能一個人在醫院裡守著他。
半個小時後,搶救室大門開啟,吳白被醫生護士推了出來,他雙眼緊閉,還在昏迷中。
田恬連忙走過去問主治醫師:“您好醫生,我想請問一下病人現在情況如何?”
主治醫師解掉口罩道:“病人現在病情已經穩住,目前需要住院觀察,之後再視情況而定。”主治醫師忍不住道:“病人傷的那麼重,按理應該住院治療,為何他居然不在醫院,這太荒唐了,把生命當做兒戲。”
田恬沉默,她不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,她只是一個小保姆而已。
主治醫師只是表達一下自己的憤怒,之後便沒有再說什麼難聽話語,畢竟人現在已經成這樣了,說的再多也無濟於事。
吳白被轉入病房,田恬一直在床邊守著他。
晚上九點左右,田恬見吳白還沒有醒的跡象,無奈嘆了口氣。
看來今晚是回不了宿舍了。
田恬認命在群裡發了一條不回去的資訊,順便拍了一張醫院病房的照片,並沒有把吳白拍進去。
“姐妹們,我老闆病了,現在他身邊一個人都沒有,我在醫院守著他,今晚我不回來睡了,你們別擔心。”
宿舍群裡炸鍋了。
“彤彤,什麼情況,你是保姆,不是護工,怎麼你老闆生病了,還要你親自看著啊,你可別忘了,你明天還有課呢。”
“就是啊彤彤,這都不是你的職責範圍內的事情了,你別管了,趕緊回來吧,你老闆給的也只是保姆的工資,你這樣也太吃虧。”
田恬道:“老闆人挺好的,之前對我也算不錯,現在他病了,我在醫院裡照顧他也是情理之中,你們別擔心,我心裡有數的,最主要是現在醫院裡只有他一個,我走不開,不能放任他不管。”
“彤彤,你老實說,你是不是喜歡上你老闆了?”
彤彤對他老闆也太好了,甚至好的過頭了,這不免讓她們多加猜測。
能住在江南水景的人物,有權有勢,年紀肯定不小,甚至可能已經結婚生子,更有可能孩子都十幾歲了。
彤彤若是喜歡上一個糟老頭子,那這一輩子都算是毀了。
以後別想抬起頭來。
“彤彤,不要做越底線的事情,你還年輕,還有大好年華。”
田恬見群裡幾人越說越離譜,小臉黑了:“你們都在說些什麼呢,我對我老闆沒有別的心思,只是覺得他一個人在醫院可憐,想要照顧他一晚上而已,你們別在胡思亂想了,我是什麼樣的人,你們和我住在一個宿舍兩年了,難道還不清楚嗎?而且我老闆他是單身,還沒有結過婚,你們思想都偏到太平洋去了。”
發完資訊,田恬也不在回覆了,吳白打的點滴見底,她連忙跑去護士站叫護士換藥水。
田恬原本可以按鈴的,但她在病房裡坐了太久,想出去活動活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