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/dt>
田恬詫異,他今天晚上怎麼突然說這個?難道是上午被王玉芳的話給刺激了?不然她想不出其他原因。
“相公,不委屈,成婚之前我對你不瞭解,故而不情願,可這段時間相處,我反而覺得這樣很好,很歡喜。”
徐慕在她額間印下一吻,田恬雙眸圓睜,徐慕見她那模樣,只覺率真可愛,笑著保證:“夫人,我徐慕雖商人出身,比不得唐兄名門貴族,但我在此立誓,這輩子我徐慕定然讓夫人過上吃香喝辣,錦衣玉食生活,若違此誓,不得好死。”
田恬渾身僵的更厲害,非但沒有感動,反而整個人都不好了,脖子涼颼颼的,感覺隨時都有搬家可能。她哪裡想要什麼榮華富貴錦衣玉食,她只想好好活著即可。
田恬連忙捂住徐慕的嘴:“相公,不許你發此毒/誓,我不要什麼吃香喝辣,也不要金銀珠寶,我只求咱們身體康健,你能當好長平縣父母官,哪怕咱們窮點苦點,至少我們日子過的踏實開心。”
話已說到這裡,田恬不由想到今日出府看到民不聊生場景,不妨說的更直接些:“相公,之前的事情咱們都不提了,往後咱們可不可以不貪了,俗話說的好,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,唯有正道是滄桑。
我只想我們能好好的,能一起白頭到老。
爹爹那邊我管不了,但你是我的相公,是和我共度一生的人,我真的希望咱們能平平安安。
銀子固然好,可要那麼多銀子作甚,最終只會成為一張催命符。”
徐慕沉默了,半響沒說話。
他能說什麼?他什麼也不能說。她確實是為他好,但婦道人家見識有限,他若沒有銀子,他如何往上爬,可能這一輩子都沒辦法調回京城。
“太晚了,睡吧。”徐慕話落,放開了田恬,兩人之間重新隔了一些距離。
田恬心中嘆氣,徐慕的思想已經根深蒂固,根本無法改變。
夫妻二人同床異夢,兩人都失眠了。
翌日,午飯過後,田恬午睡被香蘭叫醒。
“夫人,老爺派人傳話,讓您和大人一起去趟正院,您趕緊收拾一下,不能去晚了。”
田恬迷迷糊糊坐起來,哈氣連天,臉蛋紅潤潤的,一雙眸子水霧迷離:“你可知是何事?”一般王知府不會找她們,就算有事,也是正室夫人派人傳話,王知府親自派人過來,這還是破天荒過了,劇情就會走起來了,麼麼噠。
知縣夫人
唐子澹對王玉芳實在太過厭惡,哪怕眾多人為她求情,他依舊郎心似鐵,任由王玉芳哭哭啼啼被人拉去祠堂跪著。
王玉芳的事情過去了,田恬和徐慕也離開正院。
徐慕好似還在為昨晚的事情生氣,夫妻倆剛出正院大門,他便以有事為由離開。
田恬做為妻子,對於他的離開也沒辦法多說什麼,只能在心裡無奈嘆氣。
香蘭察覺到主子二人不對勁,忍不住出聲問:“夫人,大人這是怎麼了?”
田恬自然不會把昨晚的事情告訴她,搖搖頭:“沒事,大人只是有事忙去了,我們先回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香蘭跟在後面。
之後的幾日,徐慕依舊是冷冷淡淡的,就連晚上睡覺一個被褥,兩人離的也很遠。
徐慕不主動,田恬更不會主動,兩人就這樣一直僵持著。
不出田恬所料,王知府是真的狠,唐子澹一直沒鬆口,他便一直讓王玉芳跪著,不給她吃的,只是在她快撐不住時,給她一些水喝。
四天下去,王玉芳終於不行了,暈倒在祠堂裡,這才被下人送回院子請大夫。
田恬身為王玉芳的三妹,得知這個訊息,第一時間趕了過去。
徐慕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