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十頃,這也太少了,有錢都買不到地,趙瑚有些揪心,不由的蹙起眉頭。
趙寬問道:“正弟的戶口還轉嗎?”
趙瑚在猶豫過後還是點頭道:“轉吧。”
雖然賺得少點兒,但也是一個良好的開端,除了田地外,其他的宅院和鋪子也可以放在孫子名下,以後趙含章要是有優惠的政策他都能享受到。
趙寬叫來戶房的記事,一邊慢悠悠地給他辦手續一邊道:“七叔祖,洛陽還有一條政令,新買的田地,若連續三年無人耕種,衙門有權與主家原價收回土地,若找不到主家,衙門便可收歸國有。”
他抬起頭看向震驚的趙瑚,道:“所以,七叔祖找到耕種土地的人了嗎?”
趙瑚慢慢合上了嘴巴,雖然趙含章堵了他許多條路,但這一條還真沒難住他。
不就是人嗎?
簡單得很。
趙瑚把孫子的戶口轉到了洛陽,在太學裡的趙程父子還一無所知,等他們知道的時候,新的籍書都辦好了。
趙程非常不能理解,“就為了這十頃地,您就讓正兒落籍洛陽?”
趙瑚道:“有何問題?你要是不喜歡正兒的戶籍在洛陽,待我回西平,我再轉回去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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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正到時候地也到手了,衙門總不能把地再收回去。
趙程竟無言以對,但他很不喜歡父親這樣的算計,氣得一甩手離開了。
趙瑚哼了一聲,在他身後高聲道:“你在這怪我,你怎麼不去怪趙含章?要不是她為了多賺那一戶的調和賦做這樣的規定,我用得著這麼幹嗎?”
住在隔壁院子的趙含章聽到趙瑚的這聲吼,半晌說不出話來。
坐在下首的汲淵捧起碗來喝了一口茶,只當沒聽見,“女郎,女郎?”
趙含章回神,“您剛才說到哪兒了?哦,苟純撤兵了是吧,那明預呢,可送他來洛陽了?”
汲淵淺笑道:“已經在路上,這兩日應該就到了,女郎以為應該怎樣安頓他呢?”
“聘他為謀士,”趙含章頓了頓後道:“就在我家附近找個宅子讓他住下吧。”
汲淵就搖頭道:“既是謀士自然是要跟隨在女郎左右才好,不如在我那院子裡闢出一塊來,讓他與我同住如何?”
“那也太不自在了,”趙含章笑道:“先生附近不是還空著一個院子嗎?既然先生想與明先生同住,那就讓他住在隔壁的客院裡吧。”
汲淵笑著應下。
趙含章垂眸沉思,“趙信還沒回來,不知道鄆城那邊的情況如何,苟曦是不是真的消氣了。”
苟曦正在宴請趙信,帶著他喝酒、欣賞樂舞和……美人。
苟曦送了他兩個美人,一左一右緊挨著他坐著,趙信從容安坐,既不推卻,卻也沒有沉溺於女色。
苟曦一邊喝酒,一邊留意他的神色,他笑道:“趙使,可是這兩個美人不合你心意?我讓人再給你換兩個。”
兩個美人聞言臉色微白,緊挨著趙信的身體微微發抖,趙信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,“挺好的,長得好看,也算貼心,再換也不過如此。”
他道:“美人嘛,大抵相同,遠沒有酒來得有趣味,苟將軍,您家這酒才是真的好,我敬您一杯。”
苟曦這才笑起來,臉色好轉,“好!既然趙使愛酒,等你回洛陽,我送你兩壇,也幫我帶一罈給趙將軍,多謝她這次送的禮物。”
苟曦扯了扯嘴角道:“她這份大禮我就收下了,待來年再見,我一定要與她暢飲一番。”
趙信舉杯笑著應下。
喝了半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