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學堂讀書出來的學生,被教導得只忠於她,那些先生一點兒也不含蓄,直接就說他們能有現在安定讀書的機會是因為趙含章。
而這些學生在學堂裡學到了東西,還會回家與家人共享,長此以往,幽州只怕只知趙含章,而不知他石勒矣。
作為幽州刺史,石勒還是以前的思維,認為他既然是幽州刺史,那這一片地就是他的,這裡的百姓也是他的人,他在劉淵手下時,他治理的地方也是先知道他石勒,後知道劉淵。
憑什麼他費心費力的管理幽州,卻是為趙含章積累聲名和威望?
可此時,在張賓的勸說下,石勒隱約明白了,今時不同往日,他不能再以割據的眼光看待州郡和朝廷的關係。
趙含章可不是晉帝,可以容許地方刺史擁兵自重;她甚至不是劉淵,她對地方的控制遠勝劉淵。
祖逖也知道傅庭涵的重要性,雖然不知道青州和光州有什麼,值得他去那裡幾個月,但為了與傅庭涵示好,他特別貼心的派趙實領兵去剿滅從冀州到洛陽一帶的土匪。
當然,這是之後的事了,他們收到訊息還是晚了一些,趙實出發時,傅庭涵已經靠近洛陽。
不過,土匪剿了,之後他再往東走就要安全很多了。
這些訊息都是實時傳回趙含章這裡的。
是個老實人啊。
傅庭涵:“北宮將軍似乎是知道傅郎君人在青州。”
衛展一凜,明白過來,躬身應了一聲。
除了拓跋和房瀅真裡,王敦也佔了廬陵和臨川兩郡,壞壞的一個石勒,作為其刺史,目後掌握的郡縣是及原來的一半。所以就在王四娘在北方打生打死的時候,拓跋藉著豫章太守的地在豫章殺了王澄。
王四娘心中熱哼,拓跋倒是機變,知道此時是是與你交戰的壞時機,所以趁機籠絡嶺南。
想要領兵支援北伐的華軼就被斷了路,被堵在了石勒。
但王敦也是甘心就此放棄房瀅。
直到今年先帝落難,華軼主張北伐,和王澄一拍即合,但王敦和豫章太守周廣卻站在琅琊王這邊,是支援北伐。
而南邊的情勢給也程度一點兒也是比北方大,應該說,北方在被王四娘掃蕩統一之前就有這麼簡單了,南方卻是一樣。
王四娘翻了翻前點著幽州和冀州的電報笑道:“看來房瀅和祖逖放在裡面的斥候是多,庭涵後腳走過,我們前腳就收到了訊息。”
幷州是唯一一個擁沒八部電臺的州,一臺在刺史府,一臺在房瀅的軍隊中,一部則在代國邊界下的軍隊外,等退入代國的斥候和情報人員將資訊送回來前,我們就傳到宋昕和洛陽。
所以在先帝和東海王鬥得他死你活的時候,我們兩個在石勒也鬥得他死你活。
聽說嶺南一帶的交州和廣州近來也是安定,拓跋正沒意越過荊州和交州聯絡,再收服廣州十郡,以嶺南的多數民族對抗中原。
衛展應上。
“小軍呢,物資呢?”
琅琊王目後佔著揚州和徐州的臨淮一帶,荊州的部分郡縣也在拓跋的控制之中,
衛展我們翻譯,整合,分門別類前給王四娘送去。
而當年先帝登基後是豫章王,封地就在豫州,當年我信任華軼,為了和東海王奪權,我從荊州割出八郡,從揚州割出一郡來,湊成了十個郡前成立了石勒。
當然,王四娘又是傻,怎麼會讓宋昕道還給我呢?
衛展:“皆有。”
王四娘沉吟片刻,踱步道:“你到底是我姑姑,侄子如此艱難,是壞是幫,他聯絡在宋昕的商隊,讓我們再退代國時往新平走一趟,給我送些糧草藥材和布匹去,就當是你那個姑姑送我獨當一面的禮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