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慈將門關上後,才一轉身就落入男人的胸膛內,不是別人,正是炎邪宣。
淡淡龍涎香氣沁入鼻內,本有些微醺的白慈,此刻更加陶醉。
“慈兒,你怎麼喝那麼醉。”炎邪宣微蹙了眉頭,將她橫抱起來,往內屋走去。
白慈排斥羅君辰的靠近,卻貪戀著炎邪宣的懷抱,她雙手環繞住炎邪宣,帶著醉意,“你終於回來了,宣哥哥…。”
白慈藉著酒意上頭,動作有些大膽起來。
炎邪宣將她放在柔軟的床上,越過她的身子想拉過棉被將她蓋上。
白慈纖手繞過炎邪宣的脖子,紅唇貼在他性感的薄唇上。
炎邪宣的鬍渣未刮,有些刺,有些癢。
炎邪宣頓了一下,垂眼看著白慈。
水汪的眼眸氤氳著,白晰的臉頰泛著紅暈,那唇紅的跟個蜜糖似的。
“慈兒…你醉了。”炎邪宣不想等到白慈醒來,卻誣陷他是個趁人之危的人。
“我沒醉,宣哥哥,你不愛我了嗎。”看著炎邪宣的拒絕,白慈似乎有些受傷,眼看淚水就要滴下來。
“我當然愛你。”炎邪宣緊張的將她摟了過來。
“那你吻我。”
白慈迷濛的眼笑的彎彎,撲扇的睫毛沾了幾滴淚珠,更顯水潤動人。
“………。”炎邪宣呆看得傻了,片刻後才從嘴中淡淡說出,“那你明天早上醒來可別後悔。”
炎邪宣壓過她柔軟的雙唇,在兩片唇瓣上吮允著,彷彿不夠。
他將舌尖竄入,去勾弄她帶著酒香的唇腔,纏繞柔軟的小舌,反覆,吸允,直到彼此都快喘不過氣時,才緩緩分開。
炎邪宣一手拉開系在白慈腰間的腰帶,瞬間衣襟敞開,貼身衣物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,單是一眼就讓人熱血沸騰。
白慈纖細的的手也在炎邪宣身上胡亂摸著,從胸膛上慢慢往下滑,直到碰觸到男性最勇猛的象徵。
炎邪宣隱忍的慾望在也等不了,他將最後遮掩住白慈峰偉的肚兜拉開,渾圓飽滿的雙峰,乍然而顯。
白皙的圓潤上一點,淡淡粉色的乳尖,炎邪宣輕輕的含住,用舌尖挑逗著敏感的紅點,不久那果粒被他挑逗的又挺又硬。
修長的手指頓時也拉開白慈最私密的褻褲,探過叢密,往那迷人的幽谷中探索而去。
當觸碰到最敏感的花核時,白慈抖動了一下。
炎邪宣知道那是她慾望的高點,他用兩指將花核輕輕一夾,瞬間的刺激猶如電流般侵襲著白慈,讓她忍不住喊出聲。
“啊…。”
這一呻吟聲,猶如催情般,撥動著炎邪宣每一根慾望的琴絃。
修長的兩指,這時順著幽口慢慢往裡頭滑。
白慈感受到異物的侵入,讓她不自主的拱起身子,下屄隨著手指一進一出的抽動,汩汩流出黏液。
“啊啊…。”
潔白的雙腿被炎邪宣撐了開,溼漉漉的手指從她穴中抽出,沾黏了許多淫液。
炎邪宣拉開自己腰帶,也將自己全脫光。
精壯的身材,帶有許許多疤痕,炎邪宣自然有能力將這些疤痕去掉,但是他想要留著,留著他曾經與慈兒的種種記憶。
白慈撫摸過他微凸的疤痕,想起了從前種種。
這叄百年對他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,卻是別人的世代更替,東晉國早已沒落,如今早就換了別的朝代。
曾經認識的人,早就往生,在也沒有人認得東晉國曾經有個皇帝叫作炎邪宣,深愛著一名宮女妍池。
世人閒來無事說來消遣而已。
只有深陷情網的當事人,才能明白箇中酸甜滋味。
碩大紅腫的肉棒,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