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看便知道是個處女,僅十六歲的稚體,光是想象,就沸血奔騰。
「褚先生,我…我該怎樣做?」秀春手足無措,身體害怕到一直顫抖。
「我叫妳做甚麼,妳就做甚麼?」
「是。」
「妳叫甚麼名字?」
「奴婢叫做秀春。」
「今年可是十六歲?」
「奴婢在過兩個月才滿十六歲。」
那不就還十五歲而已,娘娘可真是心急啊。
「可還是個處?」
「奴婢潔身自好,並未有人發生關係。」
「如此甚好,如此甚好。」
「妳先把衣物全脫了。」
褚孔對上娘娘倒是要尊敬臣服,但對上一個小丫頭,根本無需忍讓,一上來就要她全身脫掉。
「妳跪在桌上。」
「桌…桌上嗎?」
「我剛才不是說過了,我說甚麼妳做甚麼,別廢話那麼多。」
「是…是…。」
她小心翼翼地爬上桌上,趴跪著,臀部被褚孔抬了起來,從未有人這麼近距離看過她的陰部,讓她覺得分外羞恥,可是卻不敢拒絕褚孔。
瞧著她一允一張的甬道,褚孔舔了一下嘴,他要來嚐嚐看這處女的滋味,當褚孔的舌頭穿入她體內,上下搗亂地,擾的秀春尖叫出聲,仍不敢移動身子。
他的舌頭似乎舔到一層薄膜,這滋味香嫩無比。
舔了一下之後,他躺在諾大的床榻上,雙手張開靠在床頭,兩腳張開,一根突兀物直立豎起,看得秀春又是一陣臉紅。
他要求秀春趴跪在他胯下,教著她昨日娘娘的吹簫之術,秀春倒不像娘娘般嬌貴,忍著刺鼻的腥臭,硬是含了下去。
這舔弄吸允抽,雖然秀春首次青澀,到也賣力表現,弄了半個時辰終於弄出了一炮。
秀春躺著,任他搓柔的圓胸,可能還在發育當中,小巧的胸圃捏的她疼通皺眉,但她咬著下唇不吭一聲。
褚孔當然知道她疼,服侍過那麼多女人,女人的一舉一動他都瞭如指掌,但他就愛看女人疼,在他身下愈疼愈好,叫得愈大聲他愈爽。
「秀春,等等會更疼的,妳得受著,知不知道。」
「奴婢儘量忍住疼不叫。」
「不不不,妳要叫,疼就要叫,叫愈大聲愈好。」
秀春狐疑得看著他,怎會有人要求叫疼呢?
「聽著,等等疼要喊疼,痛就要喊痛,愈痛便喊得愈大聲。」
「是…是是…奴婢知道了。」
「來,翻過來趴著。」
他將手指插入來回翻轉得,確認溼黏度已足,秀春雖有異物感,還不覺得很痛。
他的手掌來回撫摸她滑順的肌膚,煞那,一個筆直挺入秀春得體內,沒有準備得秀春痛得捲起身子,慘叫出聲。
褚孔不等她習慣,扣住她的腰就狠狠地撞過去。
「好痛—真得好痛——啊啊啊啊—。」噙著淚痛苦難捱。
「啊啊啊啊——。」
褚孔看她愈是痛苦,他愈是興奮,重重得往她身上撞擊,處女血一滴一滴流出,更惹得褚孔發紅了眼。
「前幾次都是這般得痛,等習慣之後妳就舒服了。」
秀春已痛得咬牙忍著,纖細的身體由著他胡亂抽插著。
在宣洩完之後,捏了捏她的屁股之後,笑著說,「下次我們再來玩,秀春這裡可真是舒服極了。」
秀春抿著嘴低頭,熱潮過後得紅嫩,讓她看起來楚楚可憐,鮮豔動人。
她默默自個兒穿起衣服,走離瀰漫著精液的臥室,一拐一拐的,可見剛才被操得有多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