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海潮:「我們結盟。」
良久,嚴爵放開了演員,望向了江海潮:「好。」
他想跟他並肩,一起
話音剛落,npc入場。
嚴爵被當場扣留。
「牙婆」江海潮微微一笑,「庸王大人,就是這個人想搶走您的新寵,您可別放過他哦。」
飾演庸王的群演五迷三道地點點頭,一聲令下,將嚴爵拿下。
導演組:「嚴爵,淘汰。」
眼睜睜看著江海潮前一秒還信誓旦旦,下一秒就川劇變臉翻臉不認人的嚴爵:「」
江老師,不愧是影帝
在嚴爵幽怨的視線中,江海潮歡快地哼著小曲兒,把玩著腰間的小玉佩,美滋滋地離開了庸王府。
就在江海潮以為自己勝利在握的時刻,導演組發布了遊戲程序——「霍煊找到了關鍵性的線索,遊戲即將結束。」
什麼玩意兒?江海潮愣在原地,霍煊那個胸大無腦的傢伙,找到了關鍵證據?
鬧呢?
鴻名堂坐落在古城的中軸線上,是整座古城的最中心。
也是一眾嘉賓集合的起始地。
江海潮怎麼也沒想到,導演組能缺德到將最重要的線索藏在一開始的地方。
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危險的地方?
但結果就是——便宜了霍煊這種玩兒遊戲不喜歡用腦子的。
就在眾人找線索找得焦頭爛額的時候,霍煊壓根就沒有動腦子的心思:沒跟江海潮組隊,不開心。
於是垮著個臉坐在了原地。哦,還順便發現了放在書架上,十分顯眼的「關鍵線索」——玉璽。
霍煊拿著玉璽,百無聊賴地在紙上戳了一個又一個紅印印。
終於,在遊戲快要結束的時候,他等的人來了。
在江海潮出聲前,霍煊先發制人:「交玉璽可以,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。」
「親親抱抱免談。」江海潮喘勻了氣兒,忍著收拾熊孩子的衝動。
果然,霍煊愣了愣,一腔話憋在了喉嚨裡。
江海潮冷聲:「霍煊,你真以為,我為了贏就能出賣自己的色相嗎?」
已經被淘汰,坐在監控室裡的鬱清、嚴爵:「」
「行了,來個公平點兒的。」江海潮挽起長袖,「咱們光明正大pk怎麼樣?」
隋韻城他們那種練家子江海潮說不準,但是對付這種小毛孩兒,江海潮還是很有信心的。
導演組見狀,立刻安排了道具。
第一輪比賽,是射箭。
江海潮拍戲多年,騎射功夫了得,輕輕鬆鬆拿下第一輪的勝利。
第二輪,投壺。
江海潮再一次勝利。
小破孩兒江海潮斜斜掃了霍煊一眼,這本該是個極具挑釁的眼神——但,江海潮忘了自己臉上的花鈿、斜紅。
這一眼,妖孽邪魅,勾魂索命。
霍煊咬了咬牙,被激起了鬥志。
想要駕馭江海潮這樣的男人,就只有比他更強才行。
菜鳥廢物,根本入不了他的眼。
於是,第三局、第四局,霍煊就像忽然打通了任督二脈,連贏兩局。
江海潮:「」
他最不喜歡輸。
冷冷掃了霍煊一眼,江海潮也咬了咬牙。
他最討厭,輸給別人。
第五局,是純體力比賽——簡單的掰手腕。
只要再贏一局霍煊暗自給自己加油,他一定要讓江海潮看見自己。
至少,不要一直被他當作小屁孩兒。
可,坐到江海潮對面的時候,霍煊還是不可避免地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