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姑娘沒?一京都的男人都瘋了是的朝那邊湧。”
沈星語一想到顧修對自己的冷淡,對比顧湛,同樣兩兄弟,怎麼一個天一個地,她確實有點心動。
被陸清梔鼓動了好幾個時辰,沈星語心口熱熱的,有點躍躍欲試。
從院子裡出來,拿了糕點,浩浩蕩蕩趕去閱微堂。
雙瑞守在廊下,新添置的潭嬤嬤是顧修親自指的,聽說是從莊子上調過來的,三十多歲的婦人,黑色夾襖,外頭罩了一件水藍色褙子,頭髮用一根銀簪子乾淨利落的束著,眉眼沉靜,通身都寫著能幹的氣勢,沈星語莫名覺得,不會比沉碧差。
“少夫人。”
潭嬤嬤一板一眼的屈膝請安,規矩絲毫不錯。
“平身吧,”沈星語親自去扶,順手遞了一隻小金魚上去:“爺大半時間都在這邊,書房是重要之地,勞煩嬤嬤了。”
潭嬤嬤將銀子推回去,並不收:“少夫人客氣,這些都是老奴的本分。”
沈星語發現了,鎮國公府的嬤嬤都很衷心,便沒再堅持:“我來給爺送些點心。”
潭嬤嬤:“少夫人稍等,容老奴去通稟一聲。”
須臾,沈星語被潭嬤嬤請進了書房,顧修依舊坐在書案前,目光低垂,手中握著一隻宣筆,看著像是在寫公文。
他專注的樣子很好看。
“爺。”沈星語稍微捏了一下嗓子。
“身子好透了?”
他添了筆墨,目光並未抬過來,疑問句,肯定式的收尾,好像沒關注到她嗓子的特別。
“好透了。”沈星語說:“阿迢做了點心,爺您累了半天,用一些吧。”
“擱那吧。”
清淡無波的聲音,沈星語懷疑他是不是敷衍自己,或許壓根就不會吃。
尖叫一聲:“啊!”
“有老鼠!”
話音落下的同時,往顧修懷裡撲過去。
顧修卻是在聽見她尖叫的時候,立刻起身,順著她目光的方向走了過去,然後……沈星語撲到了椅子上。
!
“老鼠在哪?”
顧修轉過身子問。
沈星語有點心虛,只好隨意一指:“……就是那邊。”
顧修吩咐了一聲,雙瑞進來仔細順著那邊的方向找,並未找到可以藏匿老鼠的洞穴。
沈星語:“也許是我眼花了?”
潭嬤嬤道:“少夫人應該沒怎麼見過這東西,老鼠向來是一窩出現的,又擅藏匿,喜深夜啃食東西,這裡書籍多,要是咬壞了爺的公文就不好了,不能大意,老奴這就安排人將所有的書整理到外頭,將整個院子徹底灑掃檢查一遍。”
沈星語:“……”
“我一時看花了也是有的,會不會太興師動眾?”
顧修:“叫人來弄吧。”
手裡的帕子都攪爛了,“那爺先忙著,我回朝輝院,指派些人過來幫忙。”
顧修略頷首,漫不經心轉動扳指,看著她匆忙慌張的離去背影。
沈星語回到朝輝院,羞憤的將自己砸在床上!
像只毛毛蟲扭來扭去的,她從沒像現在這樣丟人過。
恨不得找個地縫能鑽進去不出來。
翌日,看到廊下被罰站的丹桂又生出勇氣。
“爺,這是阿迢新琢磨出來的點心。”
“擱那。”
同昨日一樣,他專注的看著手中的公文。
沈星語咬牙,柔柔弱弱走過去,指尖捏著太陽穴,緩緩倒在他懷裡。
“怎麼了?”
顧修手裡還拿著俯鈔,兩隻手抬在半空,人跌坐在他腿上。
“人家有點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