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來。
顧修繼續揮動第二鞭子,第三鞭,第四鞭……
雙瑞齜著嘴,難怪說袁心是爺的心腹呢,是條漢子!
懲罰結束,袁心後背一片血肉模糊。
顧修收了鞭子,吩咐雙瑞道:“將人待下去,傳召府醫治傷。”
袁心朝沈星語磕頭道:“夫人,懲罰結束,但有幾句話想為大人說。”
“大人不是那種喜歡邀功的人,我料想他的性子也不屑對你說他做了些什麼。”
“那日你落水始終找不到人,大人差點就死在水底了,被劈暈了才能拽上來,否則怕是早成了水底的枯骨。”
“後來為了找你,他更是日日奔波勞碌,把上京翻了那麼多遍,不止百姓人仰馬翻,下頭的兄弟也折騰的夠嗆。”
“這麼久的日子,愣是一個人冷冷清清過來,無時無刻不惦記你,連旁的女人一根手指頭都沒碰過!”
“我作證,真沒碰過。”他還做了個發誓的手勢,表情很認真。
“我是男人,我知道這種事對一個男人來說多痛苦,您不心疼他我心疼他!”
“我他媽這輩子沒見過大人對誰這樣惦記過。”
“我擄了您,這事是我不對,我就是看他將日子過成這樣心裡難受。”
“大人這人抹不開面,嘴上什麼也不喜歡說,但一個男人該為女人做的事一分沒少過!”
“太子刺殺他累著你,他就親自入險境冒險,我知道,他就是想早點搬倒太子給你報仇。”
“他以為你死了,找到一點你活著的跡象他就開心到要死,整日裡守著那對破鳥,心絞痛就是這樣熬出來的,這輩子都離不開藥了!”
沈星語瞳孔一縮,脖頸下意識轉過去,顧修已經沒在看她,眼皮垂著,鴉羽似的睫毛投下一片小小陰翳,下顎線繃著。
袁心的聲音還在耳邊呱呱說著:“為了找你,他是山谷也劈開了,制香也學了,狗也養了,跟家裡人全鬧掰了!”
“孤家寡人守這院子,一守就是這麼久。”
“卑職眼睜睜看著他這三年多過的苦悶,他心中有您,您就好好同他過日子,別折磨他了。”
袁心終於將心裡話說出來,那叫一個痛快!
行了告退禮,被雙瑞扶著下去。
腳一跨出門檻到廊下,袁心嘴巴齜著,好像後知後覺的感到皮開肉綻的疼,靠著雙瑞,“扶我去上藥。”
太他孃的疼了!
雙瑞:“……”
“你他孃的輕點!”袁心吼著,眼淚從縱橫的眼角流出來,“你這是跟我有仇呢!”
雙瑞訕訕:“我已經很小心了,你這是肉,上藥自然要疼的,忍一下就好了。”
“我婆娘上藥就不疼,”袁心恨恨:“也就大人還能容你這樣刁鑽的奴才,擱我非得給你發配到龔房刷糞桶去!”
雙瑞:“……”好想將這瓶子都摁進他傷口裡。
陰陽怪氣的哼哼,“剛剛大人眉頭可都沒皺一下,我還以為大人不怕疼呢。”
袁心拽起他一截衣袖擦眼淚,哭的直抽抽還不忘辯駁,“男人當然不能在女人面前哭,你懂個屁!”
雙瑞:“……”
“你包袱還挺重。”
“既然怕疼,又何苦去做那事,主子將她看的跟眼珠子是的,你還敢將人綁過來,你這不是自找苦吃。”
“你董個屁!”袁心嘴角齜著,“我看大人那樣,比我比打還難受!”
誰叫他家英明神武的大人現在被個女人拿捏的死死的呢。
這下倆人應該能和好了吧,總算不用看他家大人一張苦的跟苦瓜是的臉了。
“痛快!”
這一扯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