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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度以為她死了,害怕她遭遇各種不測,睡不好,吃不下,得了永遠也治不好的心絞痛,用盡所有力氣,想了那麼多辦法,一日一日的堅持著找下來。
結果人家是有情郎了!
怕是這三年都同情郎一起快活著呢!
袁心還想起來,這小子,不就是兩年前中秋節,不願意給將燈籠賣給他的人嗎!
合著那女的當初真是沈星語,故意在臉上扮醜,弄的噁心人的大黑痣呢!~
“她如此背叛您,何不將她捆了浸豬籠?”
“做虧心事的是她,”袁心咬著後槽牙,他深深為顧修不值,“不敢見您的應該是她,何苦你要在這忍著。”
顧修習武,耳力自然比一般人好,是怎樣的激烈,這都下午了,腿還酸著,他太清楚,心臟抽痛著,他下顎繃著,渾身浸著冰一樣的冷氣。
他單隻手發洩是的推開袁心,牙齒咬的滋滋作響,“別說了!”
袁心都要氣炸了,世子妃不是最愛顧修嗎,怎麼能就有情郎了!
他接受不了這個結果!
“難不成就她跟她那情郎快活?”
“這綠帽子你忍的下去?”
顧修都要氣死了,也恨死了,他知道袁心說的是對的,應該將她那情郎剮了,然後將沈星語抓回去,用鏈子鎖到朝輝院。
心臟被背叛的恨意刺穿著,每一處都疼,不知怎的,他說出口的話卻是:“你容我想一想。”
“先將她和……那人查清楚。”
“沒有我的命令你不準動她,查明白了再說。”
袁心這輩子都沒見顧修慫過!
見他被個女人耍成這樣還憋著,一腔怒氣沒處撒,一腳踢上山谷,狠狠罵了一句,“媽的!”
跟蹤到了地址,不過兩盞茶的時間,顧修這邊就拿到了最初的一些資訊。
如今的沈星語化名白珍珠,是妧珍花圃的東家,從三年前,這花圃憑藉著純琉璃,紅果果,培育的珍貴反季節花,一躍成為上京最知名花圃。
也就是說,她在從自己這裡假死離開不久之後就做起了自己的事業,搞起了花圃!
至於她的情郎,是妧珍花圃的管事的,沈星語專門負責育花,外面的一切則全是這個情郎在負責,妧珍花圃給高門大戶供應鮮花,居然還供應皇宮朝廷的。
“媽的!”
袁心氣的鼻子都是歪的,“我府上也是用的這花圃的花!”回去就都給砸了!
顧修想起來他漏液去買的那盆晚山茶。
時間短暫,查到的也只能是這些粗陋的,人人都知道的資訊,但對袁心來說,這更是坐實了沈星語的背叛。
甚至她懷疑,沈星語是不是還沒離開的時候就和這情郎勾搭上了!
他忍不了了,抽出刀氣呼呼的道:“我去將那狗東西給宰了!”
那狗東西自然指的是書嫻。
“站住!”顧修呵斥,“再查查,我要更詳細的東西。”
“都這樣還查什麼呀!”袁心道,宰了最快。
顧修薄薄的眼皮垂下來,重新落在那一行行字上,看到那花圃如今的成就,短短兩三年的時間,無聲無息在他眼皮子底下做這麼大,他忽的笑出聲。
原本他以為她是一隻依附她生存的菟絲花,沒成想,居然可以做這麼大,他不可抑制的生出一種為她驕傲的情愫。
“她本事還挺大。”
袁心眼睛都要傻了,“你不恨她逃跑?”
顧修手心僅僅攥著那褪的很淡的祈福紙箋,“恨。”
“最初很恨,恨的咬的牙冠發癢,很她從我身邊逃走。”
“可是不知道哪一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