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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惜男子不為所動,“說好的一個月還錢,白紙黑字,你自己籤的字畫的押,到期不還錢,這房子就是我的。”
“怎麼回事?”
沈星語拉過餘娘子的膀子問:餘娘子大哭:“那個殺千刀的張四跑了!”
“根本沒有朱府的膽子,他騙了錢跑了……”
屬下將餘娘子的東西朝外頭扔,那錢虎用扇子敲著手心,“從現在起,這院子就是我的了,限你們一盞茶的時間給我搬出去,否則,”他冷笑:“可別怪我不客氣了!”
“這房子現在是我的了。”
“還有, 那三十五兩的利息,一個月的利息是三兩,今日務必把利息還了, 拖到明日就是七兩,後日就是十四兩。”
餘娘子一聽兩眼一翻差點暈死過去, 沈星語扶了她一把,見糯糯哭的厲害,將糯糯抱過來問她,“你貸了多少兩銀子?”
餘娘子:“三十五兩。”
這院子的市價要在五十兩,沈星語無語,“你不知道這院子市價?”不管是抵三十五兩還是五十兩, 只要還不上,這院子都要歸旁人,怎麼看都是抵五十兩才值。
餘年子心痛的用拳頭砸心臟:“是張四說的, 帶的多, 利錢高, 少拿一點划算。”
還剩十五兩,省著點用, 年的嚼用倒是夠,這些放利帳的人, 別說餘娘子自己按了手印簽了字,就是沒有這白紙黑字的畫押,這些流氓強盜,也不會同她講道理, 僵持下去, 吃虧的還是還是餘娘子。
沈星語勸道:“將利息付了,收拾東西賃個房子吧, 再拖延下去,糯糯要哭壞了。”
餘娘子只覺得天都要塌了,“我上哪去找三兩銀子,花圃的錢也被張四卷跑了,還欠了一堆貨款……”
沈星語:“不是隻需要二十兩銀子的本錢?”
餘娘子道:“都是那殺千刀的張四,他給我牽頭找了個利帳放,說是可以吃利息,就……”
騙子騙錢,一般都會做一個足夠讓人心動的局,起初,餘娘子也不敢大膽放太多,只是放了五兩,三天時間不僅拿回本金,還賺了一貫利息錢回來,她膽子就大了,陸陸續續的,到前日裡,已經把剩餘的十五兩銀子都放了出去,沒成想,昨日張四那個殺千刀的就跑了,如今手裡只有收的一兩多利息,這點錢要是都給錢虎,她連賃房子的地方都沒有。
她和糯糯只能露宿乞討了。
沈星語看一眼那錢虎,眼珠子提溜轉,面相精明,價值五十兩的院子,卻只花三十五兩就到手了,要說他和張四沒鬼,鬼都不信。
錢虎又催促:“快給錢!”
“不然你看我是賣你,還是賣你女兒?”
糯糯就是餘娘子的命,到這個份上,她也顧不得最後這點銀子,“錢大爺,我只有一兩五貫,您行行好,我真的一文也多拿不出了,就這些行不行?”
錢虎看一眼糯糯:“那就拿你女兒抵債吧。”
“不行!”
錢虎一個眼神,他的爪牙過來搶孩子,餘娘子將糯糯從沈星語懷裡搶回去,抱在懷裡,厲聲尖叫起來,“你們不能這麼做!”
大人之間在撕扯,糯糯被嚇的哇哇哭喊,一時間,院子裡亂作一團,吸引了不少的鄰居圍過來。
兩個打手架住餘娘子,眼看著糯糯要被搶走,餘娘子要瘋了,就猛的聽見花壇砸在地上的聲音。
餘娘子,幾個打手都停住,尋著聲看過去,花壇碎在錢虎腳邊,帶面衣的女子露在外面的半張臉很冷,冒著寒氣。
連這些七尺大漢都不自覺住了手,一時間院子裡所有人安靜下來,看著沈星語。
沈星語走到餘娘子面前,“我需要買一個對我忠心不二的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