額的銀票一起負到身後,“本官就是個強搶民女”他邁進一步,盯著她的眼睛,故意頓了一下,“的財務的。”
表情十分欠揍,“你去告我去。”
沈星語:“!”
懶的同她廢話,沈星語直接轉身就走。
她就如此不想跟自己有一丁點關係嗎!
一句多餘的話都不肯同他說。
寧願放棄這邊辛苦打拼出來的花圃,好友,帶了銀票就乾脆利落的離開,寧願去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重新開始。
手中的燈籠杆子啪一聲折成兩截,顧修一隻腳邁過去攔住她的去路,“你走的方向並不是你院子的方向。”
“你打算逃跑。”
“你該不會認為我還會對你死纏爛打吧?”
沈星語抿著唇瓣沉默。
顧修將銀票塞到她手中:“回你院子裡去。”
“你只管放心,我絕不會對你死纏爛打。”
有潤色
“你不準離開上京。”
輕薄的雕花雲紗面衣在夜風中飄蕩, 隱約勾出平靜的面部輪廓,面衣上的桃花眼眼中一片清明,神色淡淡。
讓人懷疑這話根本沒入她的心。
顧修大長腿又邁過去, 逼近她,他身量足足比沈星語高出一個頭, 影子倏然將人圈進去,高高的頭顱向下折出弧度,幽深的眼眸銳利的瞪著她。
落在頭頂的鋒利視線灼人,鼻尖對上他繃的筆挺的下顎線條,凜冽又幹淨的氣息躥進鼻尖,沈星語下意識朝後面退, 結巴的道:“你做什麼?”
她往後退,他就往前近,直將她逼到牆上, 退無可退, 他掌心攥著一塊玉, 骨指描著玉的輪廓,嘴角擒著玩味的笑, “你覺得我想做什麼?”
沈星語後背抵著冷硬的牆,慌張的道:“大人請自重。”
顧修:“本官若是不自重, 你以為你能站在這裡。”
面衣下,沈星語咬著唇瓣,不知道該怎麼說。就聽見顧修道:“本官這是命令。”
“你若是敢違抗,想想你的好友, 本官不介意大理寺草菅幾條人命。”
一如既往的強勢命令語氣, 沈星語反應了一下才明白,他說的是不准她離開上京的事。
“你這人好不講道理, 我是良民,我去哪是我的自由。”
他拇指用力揉搓著玉,咯的指背泛著青筋,彷彿柔的不是玉,而是人。
“你在跟我講道理?”
“是。”
“呵,”他嘴角牽出一個玩味的笑,“你看我像講道理的人?”
燈籠朦朧的幽暗光火照過來,映出她眼眸裡惱怒的情緒。
這情緒崩斷了他最後的理智,顧修眼中覆上一層冰寒的霜,咬著牙齒:“你該不會以為我留你,是想同你再續前緣吧?”
“我只是準備再娶一房妻室,再納上幾房美妾,介時還請你來喝杯喜酒。”
沈星語:“民女提前恭祝大人獲得佳人。”
顧修:“白東家身價不菲,記得禮備的重一點!”
她沒什麼情緒的軟軟一聲:“我會的。”
顧修牙齒咬的咯咯作響:“白東家可真夠大方的!”
沈星語眼睫垂了垂,風輕雲淡的聲線,“大人可以讓開了嗎?”
顧修渾身攏著一層冰冷的寒氣,猛然意識到,好像他生氣就顯的輸了是的,於是他亦換上一副不甚在意的笑,往後退了一步,腳尖轉了方向往外頭走。
沈星語跟在後面走出巷子,一路沉默,誰都無話,只有風拍著樹葉的嘩嘩聲。
出了巷子,鎮國公府的馬車已經等在官道上。
顧修停在車邊,下巴指了車伕,左手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