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,好像誰示弱誰就輸了是的,他像是入了魔,手掌有他自己的意識,一點點收緊,心裡說。
“求我!”
“看我!”
一聲骨骼脫臼的骨頭聲傳來,他恍然從夢中驚醒,心臟無比的慌亂。
她額上細密的汗,蹙起的一點眉頭,身體本能的悶嘶哼聲,以及,依舊空淡的眼神,珉著閉的緊緊的嘴巴,都是凌遲他的刀。
他慌亂的將她的下巴裝回去,幾乎是逃也是的離開這裡,白大夫剛脫了衣服上床,門被從外面踹開,顧修大長腿一晃眼就到了眼前,白大夫眼睛往上一抬,就看見顧修長臂一伸,自己被扛了起來。
白大夫:“……衣服!給我穿件衣服!”
“沒事,下巴的骨頭是好的,您接的沒問題,這會子應該不疼了,不需要吃止痛的藥。”
白大夫檢查好出來,心裡只覺得奇怪,顧修刀下不知道殺過多少人,人身上每一寸骨頭怎麼拆怎麼裝,他再清楚不過,何必要自己跑來這一趟。
顧修一個眼神掃過來,“我看你是府醫做膩了!”
“熬,我這就去熬。”白大夫識趣的閉上嘴巴。
顧修一連七天沒有出現在朝輝院,這日倒是曹氏過來了。
“再過一陣子,天氣就徹底冷下來了,現在這個季節,去遊湖正好,我已經安排好了,你準備一下,明日我們全家一起去遊湖,在湖上住上兩天。”
沈星語淺淺珉了一口茶盞,不說去,也不說不去,眉眼低垂著,了無生趣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