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太子被禁止與劉年慈來往之後,劉年慈就不準再入太子寢宮。
言邪宣又恢復以往不在乎的態度,扔掉許多劉年慈送來的東西,即使她淚眼汪汪仍不為所動。
「我還以為太子人變好了,結果還不是一樣。」炎柔淑嗤的一聲。
「宣哥哥人還是好的。」劉年慈依然這樣認為。
「就只有妳這小蘿蔔頭一個人認為。」炎柔淑捏捏劉年慈的小鼻子。
「唉唷!別捏我。」
「我就愛捏妳。」
「那我也捏妳。」
「哈哈,好癢好癢。」
「妳們兩在做甚麼,要不要去後山抓魚去。」炎城衍興匆匆地走來。
「好啊!我們要去。」
炎邪宣仍就低頭讀著書,不聞不問。當他三人離去,他的眼眸才追尋那嬌小的身軀,默默感傷。
若他不聽母后的話,他自己倒是沒事,炎邪宣是太子,做錯事都是身邊的伴讀、太監代為受罰,只要他做錯,他沒事但周圍的人都會出事,他不想劉年慈出任何事。
皇后懷孕了,這個訊息震驚所有人,因為大家都知道皇上那話兒根本不行,那現在皇后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誰的?沒人知道,也沒人敢問。
沉寂了許日,皇上終於鬆口說皇后的孩子是他的,但炎頃華眼裡卻隱藏的憤怒,皇后不知道用了甚麼手段,要皇上認下這個孩子,既然皇上都承認了,其他臣妃也就禁口不言。
皇后懷孕,省了個嬪妃早上請安的禮,呂婉彩實在吐的厲害,整日抱著痰桶嘔心著。
呂婉彩家父是太尉呂重良,總管軍事最高官職,手握數十萬兵馬,早年呂婉彩也是恪守婦道,兢兢業業為皇上生了個兒子,如今皇上不行也有十多年,她閨房難耐與舊情人復燃,呂婉彩死都要留著孩子,不得已呂重良軟硬兼施,硬是要皇上認下這個野種。
「娘娘,您還好吧!」宮女彩華輕拍著背。
雖然呂婉彩保養得宜,但也是年過四十才懷上,這裡頭的風險誰都知道,可她堅持要為所愛留下結晶。
「我…還能撐著。」一早上吐了許多,飯也吃沒幾口,呂婉彩整張臉白的嚇人。
「娘娘,妳這又是何苦呢?」
「彩華,如果有一天妳真心愛上了某個人,妳就懂我這感覺。」
彩華心疼娘娘,更擔心孩子一天天長大,能否平安產下?
呂婉彩拿起一條腰帶,玉手來回撫摸上頭的刺繡,這是那個人留給的的憶想,呂父讓她生下孩子的唯一條件,就是再有不能跟此人見面,她知道他們永遠是不可能的,至少還能留個孩子。
她幸福的摸了摸肚子,孩子,母后很期待與你相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