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孔今日又過來了,又帶了些器具戲謔的看向娘娘。
「娘娘,近日聽秀春說,可是搭上了刑大統領。」
「怎麼,本宮與誰歡好,還得一一跟褚先生交代嗎?」
何苑月一雙玉手,拿起葡萄含入嘴裡,挑逗之術早已練就隨行自然,她將手指頭放在嘴中吸著,杏大的眼睛無辜且渴望的看著褚孔,隨後從下往上舔起手指來。
褚孔看得那是心臟碰碰跳,吞了好幾口口水,也難以平復已經勃起得地方,好似那根手指,就是他堅硬的雄根。
「娘娘,您別再折磨奴才,奴才可經不起誘惑。」
「本宮這不是隻在吃葡萄,是你們男人個個都好色淫亂。」何苑月不以為意,繼續舔弄著自己的手指。
何苑月的衣著也愈漸暴露,在自己寢宮內也不穿肚兜,薄薄得一層紗,偶爾可以透視她粉色得乳暈,讓許多太醫們,經常得來朔月宮「免費健診」。
「是是是,奴才就是個淫靡之人,每日就想著將娘娘的那裡填滿。」褚孔反調戲何苑月,說她就是個騷貨,讓人每天都想幹她。
何苑月也不反駁,反而覺得是種讚美。
「說說吧!今日來是又有甚麼好東西。」
「娘娘接下就要開始訓練後庭了。」
「你…是說…」肛門。
「就是娘娘排洩之地。」
「你說你們男人也真奇怪,是不是有洞的地方就要插入。」
「娘娘,不是這樣說的,倘若這後庭訓練起來,這舒爽程度可不比只插一穴,這前後都插滿男根,擔保您肯定日日都想要被肏。」
「看你說成這樣,難不成你自己適過。」
褚孔低頭嘿嘿惡笑,他自己也是愛好之人,怎麼可能沒有試過。
「看來褚先生非常享受其中。」原來褚孔是雙性戀,享受肏著女人,也享受被人操。
褚孔只是嘿嘿的笑著,「娘娘可知道許常在。」
「當然知道,她現在可已經不是常在了,皇上已將她封為貴人了。」
「對對對,你看奴才這記憶,許貴人便是有此一技,這後庭可任由男人自由出入,這男人嘛,前後夾攻許貴人的下體,讓皇上看得是嘖嘖稱奇啊!」
皇上就愛這不同常人的歡愛,既然許常在可以,那她肯定也行。
「那就直接開始吧!」
何苑月將一身衣物退去,跪趴在床上,將富有彈性的圓臀抬起。
「會…很痛嗎…」
「娘娘,這第一次通常都是有點疼痛的,您得忍忍。」
褚孔拾起一條木根,倒上油滑水,在她的肛門上用旋轉方式慢慢轉入,粗硬的木頭深深撕裂著她的後庭,「褚孔,本宮覺得…很痛。」
「娘娘可得忍住,若練成此技,未來前途不可限量。」
「至於娘娘前面的這一穴,就由褚孔來幫您吧!」剛剛被何苑月挑起的慾望,一直遲遲無法宣洩。
「褚孔您這變態,從剛剛就一直想肏我了吧。」她一語點破褚孔的慾望。
「娘娘您這是甚麼話,奴才這是在教導您呢?」
褚孔將何苑月翻身平躺下,因為轉身拉扯到,肛門內的木根戳的她咬牙咧齒。
他將何苑月的大腿拉開,果然早就已經淫水滿溢。
「娘娘早已練就好,隨時都是出水狀態,真是太好了。」
褚孔將巨屌滑入她體內,她的陰道跟肛門都被物體填滿,緊迫到她倒抽一口氣,「褚孔,本宮…想…出恭。」
「娘娘先忍著,如果忍不住直接噴出來也無妨。」
何苑月聽此話,覺得一陣羞恥,褚孔是要她大便在床褥上,一邊還被他肏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