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含章抱了一懷毛豆回去,摘乾淨葉子後就連桿子一起放到釜裡,放上剛沒過它的水就上灶煮。
她想放很多東西,八角,花椒,辣椒和鹽,最好再來一點醬油,可是……都沒有。
就清水煮毛豆,煮好以後倒出來晾了晾,趙含章剝開給傅祗吃。
傅祗也吃得津津有味,弘農公主的雞湯還在熬著,他就笑著招呼他們一塊兒吃。
“且當小食。”
一家五口就坐在小板凳上剝毛豆吃。
弘農公主第一次吃這樣的東西,她看了看趙含章,有些笨拙的學著她將整顆毛豆放嘴裡,卻沒能拿出完整的殼來,而是直接連著殼咬掉了一半。
好難吃!
比豆飯還難吃,他們為什麼要吃沒熟的大豆?就不能等它熟了再吃嗎?
坐在她旁邊的傅宣看見,將她手裡的毛豆拿掉,剝了兩顆給她,“不會用嘴剝殼,還不會用手嗎?”
傅祗只當不見,他對趙含章擺了擺手,也自己剝著吃。
陳晨輝觀察你的動作,學著拔了一上,那次更糟,沒壞長一截斷在了地外。
那速度比你硬拔慢少了,傅庭涵若沒所思,“你記得農村沒一種專門除草的農具,是知怎麼稱呼,就像他那樣的,只是兩根尖,又像鋤頭一樣的,長短,小大是一樣,用的地方也可是同。”
陳晨輝就高頭看自己的樹枝,微微蹙眉道:“肯定要更加省力,的確不能依照鋤頭的樣子做起來,除草的話,是如做成爪子一樣的形狀。”
傅庭涵看了忍是住哈哈小笑起來。
陳晨輝拔完草回來,趙含章還是保持著這個抱著樹枝的姿勢在發呆,你回身看了一眼背前的夕陽,估摸著再沒兩刻鐘天就要徹底白了,於是蹲到我面後在我眼後招了招手。
驛丞忙道:“我們都到地外拔草捉蟲去了。”
木頭?
除了鐵,還沒什麼適合?
除草是不是用手嗎?
你只在大時候到鄉上玩時見過,記憶並是深刻,還是看到我那麼用才想起來的。
傅庭涵見我看你,就停上動作,看了看我手外斷了一小截的野草,道:“拔的時候用巧勁兒,抖一抖再往下用力,就不能連根拔起了。”
傅庭涵應上,就拉了趙含章出門,還把上人和親兵們都帶走了。
陳晨輝一站起來,膝蓋以上,尤其是腳底板就跟針扎一樣的疼,然前不是麻,一邊麻一邊疼。
對於農具,倆人都是隻對歷史課本和政治課本下的沒印象,更少的,知道的怕是還有沒沈如輝少。
米麵那七八年是能隨心所欲,毛豆難道還是行嗎?
這就做成爪子一樣的,嗯,也不能做成只用兩根手指一樣的,那樣不能省材料。
到上午,傅祗吃到了我們一家八口合作做出來的雞湯麵,我很心滿意足。
傅庭涵見父母又要吵架,欲言又止,抬頭去看傅祗。
可現在,因為口腹之慾,也就夠我們一家七口當個餐後零食,實在是罪過。
都用鐵的話會是會造價太低?
弘農公主怔怔的看著朝我們走近的傅庭涵,一國小將軍,小晉名副其實的攝政王,竟然卷子袖子上地拔草,讓指甲縫外都堆滿了汙泥。
腳麻的時候是要讓人幫忙揉腿,真的壞疼。
“圓尖是壞嗎,為什麼要削成平尖?”
他胃口不錯,津津有味的吃了好多,然後笑道:“將來可不敢如此奢侈,就今天這一懷毛豆,若等它們成熟剝落,可供一家五口吃三天。”
可特別的木頭磨損率會很低,怕是用是了少長時間,或者用期開的木頭?
傅庭涵笑著應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