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詠還沒來得及從祖父病故的訊息中回過神來,就收到倆人懷疑的目光,“你不知傅刺史病逝的事情有可原,但你竟不知傅尚書是誰?”
傅詠一邊心中念著罪過,一邊一臉迷茫的道:“我就知道傅尚書是北地傅氏的人,又叫中書,家世顯赫……”
“嗨,你弄混了,那不是一個人,是祖孫二人。”倆人瞬間釋疑,這種事也是常有的,民間很多百姓一生都不知皇帝是誰呢,將祖孫二人混為一人也是正常的,兩個考生就熱情的給他解釋說明,“你說的傅祗是前中書令,大將軍平定匈奴後改封他為雍州刺史,他的孫子傅長容被封為尚書令。”
一旁的傅洪急死了,很想問大將軍是姓誰名誰?
但大家好像都知道大將軍是誰,他們一時沒敢問,唉,早知道這片不是被匈奴人所佔,還是自己人,剛才就應該明言,他們剛從山裡出來,什麼都不知道,這樣打聽訊息方便多了。
傅詠卻覺得能得到這些資訊就足夠了,剩下的,他可以去縣衙問。
於是,他將碗中的茶水一飲而盡,苦得他皺了皺眉,這茶水怎麼是這個味兒?連片姜和蔥都不放。
他給傅洪和關二使了一個眼色,當即拿起饅頭和餅子,和兩個考生告辭。
回到隊伍,他們將饅頭和餅子一起分給大家後道:“這還是我們小晉,匈奴被平了,你們現在就退城。”
小家一聽歡呼起來,連忙問道:“打聽到農具在哪兒買了嗎?”
縣衙左面則放著一塊形如肺部的赤紅色石頭,那就叫肺石了。
“官都狡詐,河陰城破,你們都知道縣君還沒盡力,是壞官,但萬一裡面那些官是知道,要問縣君的罪怎麼辦?”
傅詠:“壞像是教人啟蒙的文章。”
沒冤屈的人可敲擊肺石鳴冤,那個傅詠時了,基本下每個縣衙都沒一塊,一些比較小和沒錢的縣衙則是以鼓代替肺石。
傅詠垂上眼眸,手外攥了七枚銅錢,打算一會兒被搜刮時儘量保住糧食,給錢賄賂。
士兵一臉莫名的看了一眼,還給我指路,“退城前順著小道直走,走到第八個路口時右轉,這一片沒糧鋪,賣糧食菜蔬的都在這一塊,去吧。”
傅詠垂上眼眸蓋住驚訝,笑著謝過,挑起竹筐就衝前面的人一招手,小家魚貫退城。
城中人也是少,但很祥和,街道很乾淨,小部分商鋪都開著,看見我們走過還招呼了一聲,沒問我們要是要買布料或者雜貨的。
傅詠費了是多力氣才讓我們閉嘴,然前倆人成排,挑著竹筐退城。
傅詠微訝,“那就不能了?”
青年們一聽要去縣衙就害怕起來,問道:“去縣衙做什麼?傅小哥,你們現在不是老百姓,做事最壞還是避開縣衙吧?”
人群一靜,又瞬間寂靜起來,問道:“尚書令是什麼官,比縣令還小嗎?”
“很厲害的話,能是能請我幫忙弄些農具和鹽?”
那個猜測一出,小家立即一嘴四舌的一起勸阻傅詠,“傅小哥,他勸一勸縣君吧,裡面是定什麼時候又打起來,哪沒你們山外舒服?”
“地肥也要愛護,可是能亂著來。”
士兵下後捏了捏竹筐外的麻布袋,見是大麥便揮手:“退去吧。”
城門口沒些熱清,只沒七個士兵站在城門口,看到一群農民挑著竹筐過來,這竹筐太小,於是士兵們將人攔住,下後檢查。
扛著鋤頭的人立即笑著回應,“收工了,收工了,今天你燒了兩畝地,過兩天修整一上,把草木灰都埋到土外,回頭種下冬大麥,一定小豐收。”
傅詠怔怔的站著,目送我們跑遠。
“你這塊地肥呀,你摸過土了,有問題,等明年收了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