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田恬聞言,眼圈紅了。
吳白拉著她的手,往臺前走去,在主持人的見證下,他們完成了婚禮儀式。
他們受到了全國人們的見證和祝福。
就連中央電視臺還特別給了祝福語,祝福他們新婚快樂。
兩人忙到晚上七點多,宴席散去,吳白裝著酒醉,率先進屋休息。
等到田恬進去,他直接把人撲倒。
“你不是喝醉了?”
“今晚是洞房花燭夜,這麼重要的日子,我怎麼能醉?”
田恬還沒來得及說話,吳白的吻已經鋪天蓋地下來。
這次換了新床,不會再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,吳白酣暢淋漓整了一夜,直到中午十二點多才醒來。
吳白一臉歉意出去:“爸媽,抱歉,起來晚了,昨天喝太多了,今天頭疼的很,就沒有起來。”
李爸爸李媽媽表示理解,還讓他繼續去休息,晚上起來吃年夜飯就行。
吳白哪裡敢睡:“不了,我帶彤彤去鎮上買些煙花爆竹,晚上高興一下。”
“去吧。”李媽媽笑著道。
初三過後,田恬和吳白就準備回w市了。
臨走前,田恬拿了一千萬給爸媽。
李爸爸李媽媽不願意要:“這些錢你自己好好留著,以後肯定有用的著的地方,我和你爸老了,也花不了什麼錢。”
田恬執意要給:“我和吳白遠在w市,也不能經常伴在你們身邊,這些錢你們想買什麼就買什麼,想去旅遊就去旅遊,辛苦大半輩子了,好好玩玩。”
吳白也附和老婆的話。
李爸爸李媽媽沒辦法拒絕,只能收好錢,他們不會亂用的,先給小兩口保管好,等他們以後急用錢再給他們。
夫妻倆坐上私人飛機離開,吳白剛到w市的 男尊女貴丞相夫人
田恬有意識時, 只感覺自己渾身難受的厲害,頭暈腦脹的,意識模糊不清, 只隱約聽見床前有說話聲。
“這皮猴子一天到晚只想著往外跑,現在著了風寒, 真是急死人了。”
“娘, 您別擔心, 三妹底子好, 晚上喝了藥發發汗,明兒個一早肯定就好了。”
“夫人,讓大哥陪你回房休息吧, 玉兒這邊我來看顧,你別累著自個兒。”
“夫人, 二弟說的對, 我陪你回房吧,你睡一覺起來, 保準玉兒就好了。”
“行,那我先回房歇息,大郎,半夜你過來換一下二郎, 他明天早上還要上朝,不能太過疲累。”
“夫人放心, 我省的。”
聲音消失,田恬又迷迷糊糊睡了過去,直到第二天一早, 有人往她嘴裡喂稠苦的湯藥, 這才醒來皺眉睜開眼。
映入眼簾的是一個三十多歲, 長相清雋,頭戴玉冠,穿著青色緞子的中年美男,他正端著湯藥一勺一勺往她嘴裡喂。
背後還有一人扶著她半坐著,田恬偏頭一看,是一個十六七歲,長相伶俐乖巧的男孩,做小廝打扮,唇紅齒白,長的十分好看。
中年美男見她睜開眼睛,驚喜不已:“玉兒,你終於醒了,身子可有哪裡不舒服?”
田恬搖頭,乖巧喊了一聲:“爹爹。”
這聲爹爹差點把中年美男的心都喊化了。
“噯,爹爹在,玉兒快把這湯藥喝了,身子很快就能康復。”隨即連忙吩咐不遠處的小廝:“快去稟報夫人和大哥,就說玉兒醒了,讓他們趕緊過來。”
“是,二老爺。”小廝行禮退了出去。
田恬看著碗裡黑色濃稠的湯汁,實在難以下嚥,但是礙於身子著風寒,必須喝藥。
邊喝藥邊問道:“爹爹,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