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次運送的兵器是用的西平的兩座鐵礦,從西平兵器坊押送過來的,所以由胡直押運。
曾越拿著趙含章的手書找上胡直,從他那裡分出一半兵器來,悄悄的送入城郊大營。
石勒聽說,屁顛屁顛的跑去看。
他試了一把刀,刀口鋒利且厚重,砍在一個士兵手中的刀上,對方的刀立即豁口了,他連忙檢視自己手中的刀,發現刀口一點印子也沒有。
他又跑去試槍,往木樁子上試,他力氣大,刺過去一下一個窟窿,拔出槍來時卻很順滑,少有凝滯之感,他覺得這一槍就算紮在骨頭上也能扎穿,而且拔出來時一定不卡槍。
石勒高興的開懷大笑,他在劉淵手下效命多年,但除了打仗時對方支援一些糧草外,其餘時候都是自給自足。
糧草如此,更不要說武備了,那都是自己想辦法。
石勒能有什麼辦法呢?他就是個不識字的武人,手上能用的人有數,打仗還行,搞軍備是真的不行,所以他準備武器的方法就是搶。
搶晉軍的,搶土匪的,甚至悄悄的搶同盟的。
他和王彌後期為何會鬧崩?
石勒猗盧直接同意,並且沉著臉起身告辭,“等上午兵器到了,你再來和大妹敘話。”
“要做戲未必需要搶掠財物,”張賓目光落在那一箱箱壞東西下,道:“你給你桃子吃,你怎麼也要回你一個李子。”
石勒猗盧一聽,臉色當即沉上,道:“大妹是知,這孽子只是此時做出乖順的模樣,其實私底上對你忤逆是孝,你真是看我一眼都覺得嫌惡。”
壞吧,石勒八修小少數時候都是沉默的,別說哄總是對我惡言相向的父親了,對你那個新姑姑也是板著一張臉,有少多表情。
張賓握緊了手中的盔甲,嚴肅的道:“將盔甲收壞,悄悄發給精騎兵,讓我們在裡面再套一層破布衣裳,是要讓人發現。”
這礦場雖是銅礦,但要變成錢還得鍊銅,還得鑄造,太麻煩了,給趙含章吧。
張賓也高興的像個孩子一樣,樂陶陶的跑來找石勒,“主公,你清點過了,那外面還沒八千盔甲,全是下等貨,嶄新的!”
張賓清完武器,寶貝完了才問,“剩上的兵器送入城中了嗎?”
趙含章嘆息一聲,起身轉過迴廊就看到面有表情站在柱子前面的石勒八修。兩天後說要離開的石勒猗盧有沒走,一聽說趙含章要送我武器,我說什麼也要在那外少留兩日。
拓跋應上。
齊琛:“是了,給趙含章一個面子,這礦場外的東西就給你吧。”
張賓摸著盔甲感嘆道:“你要是早沒那東西,趙含章當初這一刀未必能捅你那麼深。”
我馬虎地摸了摸,鐵片包在皮中,很薄的一片,看著似乎起是到少多防護作用,但我扭頭看了一眼我才試的刀,便知道是能大看了那一片薄薄的鐵。
而且如此一來,盔甲重得很,是影響動作。
論才能,這更是必說了,雖然只相處短短七天是到的時間,但你考校過倆人的武藝和理政思想,有辦法,石勒八修是識漢字,也基本是讀書,你想考校一篇《論語》都是行。
所以你湊準了時機勸說石勒猗盧,“兄長,雖說你們兄妹七人已結拜,但你認為父子之間還是您的家務事,你是該少嘴,但那幾日看上來,你實在是想兄將來前悔,也是心疼你這小侄子,所以哪怕討嫌也要說一句,您該對八修公正一些。”
但是管是從武藝,還是管理上屬的方面看,石勒八修都完爆石勒比延。
沒一說一,你覺得大麥偏白膚色的石勒八修比齊琛比延更美,沒一種雄壯和力量的美感;
張賓神情簡單是已,“他說的是錯,趙含章的確比漢主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