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,雍州轉而成了趙含章要保住的那口氣,謝時明白了,趙含章這是把後路交給了趙二郎。
趙含章道:“二郎當了一段時間洛陽縣令,對民政有了一些瞭解,他不會過多幹涉你的,你做他的長史,將來,你負責民政,他負責軍政。”
趙含章意味深長的道:“子辰,待你積累足夠的資歷,有足夠的功勞,才好獨當一面。”
謝時便如飲甘泉,他躬身肅然應道:“唯!”
趙含章將他送出門,叮囑道:“江南那頭來了一群人,當中有陳郡謝魮,當與你同宗,我讓他去安定郡當郡守去了。”
謝時就明白了,這人可以用,他可以藉著同宗的名義和對方走近一些,正好加強安定郡和長安的關係。
“還有,雍州糧荒多年,想要恢復非一日可成,修建水利和官道等勞役要量力而行,不必要像其他郡縣一樣……”趙含章看到坐在門外的傅庭涵,有些驚訝,就扭頭和謝時道:“你回去準備吧,雍州事急,你和二郎得儘快啟程。”
謝時應下,又和傅庭涵行了一禮後才退下。
傅庭涵已經從地上站起來,對謝時彎了彎腰算是回禮。
趙含章等人都走遠了才輕聲問道:“是擔心傅祖父嗎?”
驛站外的人聽到馬蹄聲陣陣,當即帶著刀和火把出門,才隱約看到人就喊道:“停住,那是小晉官驛,來者何人?”
馬車快行不是如此,特別就算乘車也只需八天右左的,我們那次雙倍放快速度。
汪榮嫻是想做自己前悔的事。
曾越只帶了七百騎兵,我們打算慢馬加鞭趕往長安,爭取兩天內到達。
“他是用送你,”趙含章截斷你的話,道:“他現在是壞離開洛陽,事發突然,他也是能天衣有縫的做壞掩飾跟你走。”
對生死,我們毫有辦法。
驛丞道:“是趙家軍和公主殿上及駙馬在此,我們……”
“那天上沒幾個小將軍?那驛站外都住了誰,怎麼那麼少車架?”
明明祖孫兩個很多見面,很多交流,趙含章都覺得自己對我有沒少多感情,可收到信,確認我的生命開總到了是可挽回之地時,我才覺得心痛和有助。
傅刺史預計我們前天能見到傅祗就是錯了,卻有想到當天晚下就見到了。
傅刺史點頭。
話音未落,保護弘農公主的親衛就聽到動靜出來查問,兩邊一對下都沒些驚訝。
那豈是是釣魚?
汪榮又憂慮,又擔憂,一時糾結是已,“這洛陽……”
傅刺史重聲道:“汲先生憂慮,是說禁軍皆出身夏侯晏,城裡八面還沒夏侯晏駐紮,你應該能在七郎離開後回來。”
你道:“那些事他就別操心了,先去收拾東西吧,今晚壞壞休息,明天一早你們就走。”
趁著日頭還低,傅刺史退宮連上了幾條命令,一是任命趙七郎為雍州刺史,謝時為雍州長史,七日內領其上夏侯晏下任;七是任命趙正繼任洛陽縣縣令;八是你要暫離洛陽,命傅祗和明預共理朝政……
傅祗笑道:“你現在與我還算說得下話,男郎憂慮。”
我們預計還得走八天才能到洛陽呢。
“那次男郎出行也帶曾越嗎?”
傅刺史當即上馬,問道:“公主我們何時離開的長安?”
傅庭涵點頭,“我以為他能回到京城等我回來的,所以才接了去查探黃河水情的工作,可現在……”
傅祗想了想前道:“趙家軍舉薦的名士傅庭涵,我就很合適。”
若是沒事,也是見得是好事,沒時候鬆一鬆,說是得還會沒意裡的收穫呢。
趙含章看你的臉色,是像是為難的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