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0節(1 / 4)

“沒有。”顧衡掛著溫和的笑,給她澆冷水,“你死心吧,想走出漠北是異想天開。”

付雙成一張臉瞬時垮了下去,“你過來就是告訴我這個?我若是被霍天北抓住,於你又有什麼好處?”

顧衡笑了笑,“好處倒也不少。”

付雙成咬了咬牙,“你並未盡全力幫我。”

顧衡漠然反問:“我為何要盡全力?”

“你!……”付雙成臉色青紅不定,“這麼說來,蔣晨東看錯了你。”

“他那個人,可取之處不少,看人的眼光有時實在太差。”顧衡深凝了付雙成一眼,“稍有點兒腦子的男人,都不會看中你這樣的貨色。”

付雙成猛地站起身來,險些被氣得落淚,“你這個禽獸!我變成這樣是被誰害的?是你!”

“你該早些告訴他,與我說全無用處。”

付雙成思索多時,緩緩落座,“你的意思,是不是要我在這裡等死?”

“你這麼想也行。”

“到底為何?你為何要害我?”

顧衡有點無奈,“沒人要害你。是你橫生枝節,才引發瞭如此嚴重的後果。你也不要認為我不曾盡力,如今的情形,便是蔣晨東在漠北,也只有等死這一條路。我如今能做的,只有自保。”

付雙成連連搖頭,“你胡說!我不信!蔣晨東手裡的人是全天下最出色的,否則你怎麼能曉得顧雲箏的軟肋?”

顧衡不屑地搖了搖頭,“與你說話,我總是想到四個字——對牛彈琴。怎麼就不想想,蔣晨東暗中算計霍天北,籌謀多年才能瞭解一些事情而已。如今霍天北必然已經發覺,此地又不再是西域,蔣晨東怎麼還能有可乘之機?”

“可你是蔣晨東的人!”付雙成恨聲提醒著他這一點,“怎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?!”

顧衡把這話忽略,取出隨身攜帶的酒壺,愜意飲酒。

付雙成被他這態度激怒了,話愈發惡毒:“原來只當你是他養在身邊的一條惡犬,如今看來,你連惡犬都不如!哪裡有一點點良心?!”

顧衡目光一沉,之後又是笑,“激怒我對你有何好處?是不是想在死之前去妓院過幾日?”

付雙成立時噤聲,眼神、臉色變幻不定。

顧衡說起了顧雲箏:“霍天北親自率領手下搜尋你的下落,意味著的必然是霍夫人已經痊癒,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費功夫。”語聲頓了頓,悵然一笑,“早就跟你說過這般下場,可你不信,一意孤行。如今感覺如何?想給心上人的大禮成了你的夢魘,想證明給他看你多厲害,最後卻變成了個笑話——到最後,你不過是個祭品,激化他們兄弟兩個矛盾的祭品。”

話雖然不好聽,說的卻是事實。付雙成忽然被空前的沮喪擊中,沒心思再反唇相譏。相反,她平靜下來,回想著整件事。

她要挾顧衡務必找到顧雲箏的軟肋,並幫她利用起來。他在初時就說不可行,卻也沒盡力規勸,很快對她說起了雲笛之事。在這之後,才有了她與他將顧雲箏劫持到了薄暮島的後文。

到此時才知道自己犯了天大的錯,以至於要用性命為代價。

她蠢,她偏執,到此時她承認,可是顧衡呢?為何不曾盡力規勸她?她也並非一句逆耳的話都聽不得。

思及此,付雙成問道:“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我是自尋死路,卻不曾盡力阻攔,反而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了要挾顧雲箏的把柄——為何?你真不在意蔣晨東會追究你的過錯麼?”

顧衡卻道:“過錯?我有何過錯?誰證明是我幫你劫持了霍夫人?我的心腹麼?那些通緝我與你的告示麼?你放心,有句話叫做欺上瞞下,這些年來我已做的遊刃有餘,不會被你連累受到責難。來日見到蔣晨東,我能夠自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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