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助悶笑,“這麼多天了,你還一直覺得她是男孩嗎?她從來沒隱藏過吧?”
“啊,是的,好像是的……我只是……”元優夏有些語無倫次了,“沒那個意思,我的確沒想她是個女孩子。”
不過是女孩子的話,就排除了是攻略物件的可能性,現在也就只有四個人可以選擇了。
山南敬助伸出手輕輕地揉了揉元優夏的腦袋,“不用太緊張了,也不用因此而覺得和她相處有什麼壓力。”
“不,沒有這樣的想法。”元優夏喃喃著,“只是有些驚訝罷了,她是新選組唯一的女孩吧?”
“嗯。”山南敬助說,“她是為了尋找她的父親來到的這裡。”
元優夏點了點頭,“原來如此。”
和元優夏在一個屋子待久了,山南敬助又聞到了那股對他來說已經很熟悉的香味,或許是因為嘗試過元優夏的血,所以這會兒牙齒有些癢。
山南敬助最初的時候其實想過,用元優夏的血來做研究的話或許……
最終他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,少年的笑容過分明媚和溫暖,在這樣的時代裡,似乎極其稀有,更何況……少年幫了他,幫他拿起刀,他又怎麼能恩將仇報地取少年的血呢?
只是輕輕劃破手指都怕疼,真的取血的話,說不定會哭。
“山南先生?”元優夏有些疑惑,“你在想什麼?”
“什麼都沒想。”山南敬助輕輕地推了推眼鏡,笑容溫和,“只是對你的血為什麼能救人感到
疑惑。”
“這個嘛。”元優夏搖頭,“我也不知道,甚至什麼時候發現自己的血能救人的我也不記得了,只知道很早之前就知道我的血液很特殊了……其實有懷疑過或許自己不是人類,不過這根本沒可能。”
他有爸爸媽媽還有妹妹,更何況建國以後不能成精,他肯定是人類。
山南敬助微微頷首,“平助一個人在外面,差不多了我們就出去吧。”
元優夏嗯了聲。
山南敬助朝元優夏伸出手,“起來吧。”
元優夏搭了手上去,藉著山南敬助的力道站起來,或許是因為跪坐久了的緣故,元優夏一時踉蹌,雙腿發麻。
“小心一些。”山南敬助把人摟住,他發現少年的腰過分柔軟纖細,同時有些微無奈,“你不習慣這麼坐嗎?”
“是,抱歉只是有點腿麻。”元優夏有些尷尬,他這樣坐的次數寥寥無幾l,只是入鄉隨俗,不這樣顯得很另類。
有點腿麻,顯得腿也有些疼。
“那麼就換自己喜歡的姿勢坐吧。”山南敬助說著抱了元優夏坐下,伸出手按在元優夏腿上,“幫你緩和一下,是這裡嗎?”
“膝蓋往下。”元優夏更不好意思了,“謝謝你,山南先生。”
山南敬助的手捏上元優夏的小腿,讓元優夏覺得更麻了。
本應該沒什麼感覺的,可是總覺得……元優夏不自覺縮了縮腳,被山南敬助握住了腳踝,即便是隔著襪子,元優夏也覺得不自在。
他小小地呼著氣,山南敬助微微垂眸,“別動,動起來更難受。”
的確如此。
元優夏強迫自己不要動,等待著那股又麻又疼的感覺在山南敬助的按摩下褪去。
小腿恢復的那一刻,元優夏有一種自己重新活過來的錯覺。
他迫不及待地站起來說,“山南先生,我們快出去吧。”
山南敬助慢慢收回手,嘴角笑意莫名,“走吧。”
元優夏忙開啟門,往外面走去。
山南敬助低頭看著自己的手,又慢慢握緊,真是……
外面小狗嗷嗚嗷嗚地撲進元優夏懷裡,把屁股對著藤堂平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