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。
看慣了生死道場,再看這些祈福還願的人,並沒有多大的感觸。
同樣都是道。
醫道,更重於修補人心。
想到這裡,闞冰陽掉頭朝橖頂走去,他要趕在葉縈縈下山之前,跟她好好地說清楚。
古琴依然還放在桃花樹下的稜石上,某人似乎對它撒了氣,歪七扭八,頭腳顛倒。
他從地上將琴抱起。
再仔細一看,弦眼垂掛的琴穗子居然少了一根兒,邊緣整齊,齊刷刷被剪落掉。
闞冰陽一愣,憑藉他的觀察能力,可以看出,小姑娘拿刀的時候有多麼乾脆利索,手起刀落,毫不猶豫。
&ldo;這小祖宗……&rdo;
闞冰陽搖了搖頭。
最後一天了,也不省心,非要使點壞才罷休。
而且這個點了,臨近午飯,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玩了,連個人影子都沒看到。
他抱著琴往西廂房走去。
可剛進走廊,雕欄樓宇之間,好像就少了些人氣。
他加快腳步,果不其然,走到葉縈縈房間的時候,就看到大門外敞,裡裡外外全都空了。
那件灰不拉幾的道袍被胡亂地扔在床上。
打著補丁,凌亂不堪。
晏清正從自己的房間出來,見闞冰陽盯著葉縈縈那間空蕩蕩的屋子發愣,小聲解釋道:&ldo;葉縈縈走了,她一早就下山了。&rdo;
闞冰陽回過頭:&ldo;下山?&rdo;
&ldo;對,走得特別快。&rdo;晏清喟嘆點頭,&ldo;我還問她要不要知會你一聲,我的天,她跟個爆竹似的,一聽你名字,連行李都是一腳踹下去的。&rdo;
&ldo;……&rdo;
又踹行李了。
這倒是符合她乖戾不羈的脾性。
看來這三個月,她什麼都沒改變。
闞冰陽淡淡嗯了一聲,手中捧著的琴,穗子零亂垂擺,他怔了片刻,忽然想到了什麼,闊步回了自己的房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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