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,闞冰陽必定親自拿著戒尺敲響她的房門。
他的嚴苛,葉縈縈已經習慣了。
可今日著實不同,不僅沒來催她,反倒放任她多睡了一個小時。
不理解。
到了橖頂,男人已經在等著了。
白衣長衫,盤膝撫琴。
那雙手飛舞聯翩,尋覓琴絃,韌性蒼勁。
迴蕩在山間,便是錚錚聲不絕。
聽得葉縈縈後脖頸都發毛。
她走過去,整理好衣服,坐在一旁,打量他的臉色,軟著嗓音說道:&ldo;師父,早呀?&rdo;
頭頂桃花紛飛,落在發間,襯得少女臉頰緋紅,兩旁的繁花都相形見絀。
當真就是,人面桃花相映紅,
嬌嫩得連餘光都被牽扯住了。
見她來了,闞冰陽目不斜視,問道:&ldo;昨晚去哪了?&rdo;
看得出來,她臉上酒勁還沒過去。
眼神都有些迷離恍惚。
葉縈縈懵了一瞬,&ldo;沒、沒去哪啊……&rdo;
闞冰陽冷聲道:&ldo;說實話。&rdo;
葉縈縈屏住呼吸,斟酌衡量,嘴硬道:&ldo;真……沒啊……&rdo;
闞冰陽手指輕輕按在琴絃上止了聲,回頭看著她道:&ldo;下山去幹什麼了?&rdo;
這人是能算卦還是能通靈?
怎麼什麼都知道?
難不成那酒吧是他開的?
葉縈縈也不打算再負隅頑抗,因為那樣只會欲蓋彌彰,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。
她靠近了些,仰著頭笑眯眯道:&ldo;師父,你怎麼知道呀?&rdo;
闞冰陽手指微微一顫,鼻間氣息縈繞,眉頭緊蹙道:&ldo;滿身酒氣,還抵死不認?&rdo;
行吧,這沒得洗。
滾筒加立白都洗不動。
葉縈縈嘟起嘴,扭了扭身子,歪斜著腦袋看著他,&ldo;我就貪杯,喝了點酒而已。&rdo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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