陽沉吟:&ldo;是。&rdo;
從正殿出來,已是月明星稀。
天邊露出淡淡的遠山藍,樹影婆娑,壓在眼前,縹緲一片。
闞冰陽往廂房的方向大步走去。
可還沒走幾步,他腦中忽地打了個迴旋,遽然之間就想起偏殿還跪著他那個嬌矜矜的好徒兒。
幾點了?
跪了多久?
偏殿裡都是明日一早用來清明法事祭祀的東西,或多或少價值不菲。
這小姑娘如果熊起來,上房揭瓦的,他都不敢想。
闞冰陽馬上轉身,朝偏殿跑去。
然而推開門,他就發現他想多了。
葉縈縈根本沒有跪在蒲團上,而是整個人蜷在了一邊,頭枕在蒲團鬆軟的正中央,當個枕頭似的,呼呼大睡。
歪歪斜斜,毫無形象可言。
這哪裡像個女孩子。
根本就是……一坨。
哎,誰娶她真是倒了八輩子黴。
闞冰陽皺了皺眉,走過去,從地上將她緩緩地抱起來。
晃了晃,
沒反應。
再拍拍她的臉。
&ldo;葉縈縈,醒了。&rdo;
她哼了一聲,困得眼睛都睜不開,也不看是誰來了,就直接把腦袋靠在了男人的胸口,扭來扭去,找了個舒服的位置,繼續睡。
闞冰陽:……
這也叫罰跪?
睡得昏天黑地不知日月星辰,嘴角溢笑,春光燦爛,就差一張敬業福了。
她癱他懷裡,嬌氣得像只貓。
呼吸繾綣,連呼嚕都是嚶嚶嚶。
可他也不能就這麼抱著她睡,更不能把她當成個燙手山芋一樣扔出去。
抱女人,他沒什麼經驗。
因為上一次這麼親密地擁人在懷,還是解剖課上。
闞冰陽沉了口氣,雙手用力,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。
這不是他第一次抱她。
但相比起上次,輕、重、緩、急,更多了幾分措置裕如、從容不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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