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節(3 / 5)

從唐府裡灰頭土臉出來,想來是被謝夫人罵走了。”

沈柔這才鬆了口氣,轉而卻覺得不對,心想誰在照看唐府,又去勸動的謝夫人?動作也太快了,彷彿早有預料似的。

是謝風玉嗎?可他應當不待見唐渡才是。

沈柔這樣想著,那邊丫鬟心有靈犀似的,笑著補充道:“我回來時還被謝家人攔住了,他們給了我這個。”

她說著遞給沈柔一封信,沈柔拆開一看,是龍飛鳳舞的筆跡:“雖則不喜唐渡,但為你破例一次,唐家已然無事。至於其他爭端,也已收尾,無需掛慮。謝風玉。”

沈柔看了,神色微頓,才心想,什麼叫都已收尾無需掛慮,唐渡還在柳若手裡,柳夢還沒自由,這就是最大的掛慮。

她這樣想著,又看了最後那謝風玉三字一眼,暗自磨了磨牙,隨手把信扔一邊,卻被風一吹,露出信的背面來。

原來背面也寫了一行字:“若要救唐渡柳夢出來,我有一計,就是不知你願不願意求我。”

這行字沒署名,但這語氣猜也知道是誰。沈柔拎著那薄薄信箋,神色不明,半晌才慢條斯理吩咐丫鬟:“去謝府替我傳話。”

丫鬟忙問:“傳什麼?”

沈柔慢吞吞道:“傳,‘願意’。”

如此,丫鬟滿頭霧水地去了,而後回來,這次帶來了一本書冊,書冊扉頁夾著一張紙,上面寫“等我三日”,又寫“記得把這書看完,修身養性”。

沈柔這才翻開書冊,隨意一看,結果竟是一本佛經,頓時吐血,把書一扔:“誰要看佛經啊!姓謝的玩我呢!”

她說著豁然起身,有些煩躁地走進屋去了,徒留丫鬟們面面相覷站在原地,半晌才收起那佛經,小心翼翼給沈柔捧進了房裡。

與此同時,謝風玉悠悠然然騎著馬,一路來到國子監,下馬卻不往明德院或者丹青院去,而一徑地走去女院,走到時姑姑看書辦事的竹齋外,微微一禮:“風玉見過時院長。院長多日不見,可還安好?”

時姑姑正在案前備課,聞言頭也不抬:“你也知道多日不見。謝風玉,你和沈柔一干人多日不來上課,我還當你們已然畢業了。”

這話帶著責備,謝風玉聞言卻也不慌亂,只神色帶出點歉疚:“是風玉不是,這些日子懈怠了。至於沈柔,她連日生病,並不是刻意不來。”

時姑姑這下抬起頭來了,上上下下打量他:“生病?這你也說得出來,果然跟著沈柔廝混久了,睜眼說瞎話本事長進了。”

謝風玉卻笑道:“風玉惶恐,並沒有說謊,沈柔確是生病,只不過是心病而已。”

時姑姑神色微頓,而後似笑非笑,把手上書冊輕輕一扔:“原來如此。我道你今日為何而來,原來是找我搬救兵來了。我勸你歇了這心思,心病不心病的,我又不是太醫,少來找我。”

她說罷便轉過身去,謝風玉忙上前一步:“院長!院長雖不是太醫,卻曾是宮中女官,教書育人、整理國務之餘,替內帷多少貴人治過心病,如今故人之女困頓,您真的要見死不救麼?”

時姑姑本無動於衷,聽得那四個字,卻驀地手上一停,玩味道:“故人之女?”

謝風玉緩緩道:“二十年前,柳將軍乃是飛騎營一名年輕校尉,沈逢沈尚書是國子監明德院第一,秦月娘子女院第一,雲遷院長丹青院第一,而您女扮男裝,乃是近道院第一。如今沈柔是沈尚書和秦月娘子的女兒,她要救的柳若是柳將軍的女兒,這難道不是故人之女麼?”

時姑姑微微一靜,轉過頭來看他:“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,你從何知曉的?”

她說話怪不客氣,謝風玉倒還沉得住,只道:“不過是偶然從國子監歷年學生名錄上看到的罷了。”

“偶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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