裡也是淚光浮現。
「男同志不擅言辭嘛,」姜女士說道,「他從年輕那會兒就是這樣……沒辦法啊,他不屬於我、不屬於這個家,他屬於國家……所以我每每想起我在鋼鐵廠工作的那會兒,就覺得自己確實可憐,應大姐啊,那會兒……多虧了有你和別大哥啊!要不然,我那會兒年輕也沒有生孩子養孩子的經驗……」
應雨時拍拍姜女士的手,「為了工作、為了國家……總要付出一些犧牲的,但是你把念之教育得很好,這就是你對家庭、對國家最大的貢獻!」
姜女士嘆氣,「所以啊他來了這兒……每天夜裡都睡不著,每隔半小時就要起來,去看看鐵蛋,問我問得最多的一句就是……念之小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兒的?」
梔梔站在一旁聽著,眼圈兒也紅了。
片刻,客廳的門開了,老黎抱著鐵蛋從客廳裡走了出來。
黎恕跟在後頭。
父子倆都是眼紅紅的。
應雨時打圓場,「老黎啊,沒事兒,現在已經一月中了,梔梔和念之四月要出國,鐵蛋三月就會去京城,到時候啊你忙完了工作回家就能看到鐵蛋啦!」
老黎笑了笑,沒說話。
他小心翼翼地將懷裡的孩子輕輕遞給了姜女士。
姜女士抱穩了鐵蛋以後,抬眼看他……
老夫妻倆淚眼凝視。
老黎終究是頭也不回、一言不發地走了。
沒有人怪他。
因為大家都知道,一旦開了口……
鐵打的硬漢也會流下滾燙炙熱的淚水。
老黎走了以後,大家都有些蔫蔫的。
鐵蛋睡醒午覺後不見了爺爺,又苦於不會說話、無法表達疑惑……於是小傢伙家裡家外的爬了一圈,始終找不到爺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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