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逢君沒吭聲。
譚春雨哭著控訴道:「你拿走了我們家唯一的兩塊錢……我爸連一個晚上都沒有撐下去,第二天他就死了嗚嗚嗚……」
別逢君對妻子說道:「你上樓去,把東西拿來。」
應雨時點頭,轉身上了樓。
別逢君對譚春雨說道:「我們先來說說你父親的病情吧!」
「他早就已經死了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!」譚春雨吼道,「……你根本就是在混淆視聽,推卸責任!」
別逢君說道:「你爸是廠子裡的倉庫保管
員,但他這個人啊,脾氣很暴躁又好貪杯。每天晚上能灌二斤白酒……那會兒大家都不富裕,能整點兒炒黃豆和花生米下酒已經不錯了……可你媽媽沒有工作,你爸爸一個人養四口之家,連花生米都買不起。所以他常常去山溝裡放魚籠,抓釘螺回來。」
「有了下酒菜,但油鹽也費錢啊,所以他就把釘螺扔進火堆裡,估計熟了,就扒出來吃,一口釘螺肉一口酒……晚晚都喝個酩酊大醉。就連晚上去倉庫值班也是一樣,不醉不休。有人鑽了他的空子,趁他上夜班兒喝醉了人事不省的時候把鋼材偷出去當廢品賣了……你爸爸受了處分,停薪留職寫檢討。」
「這樣的日子一過就是兩年……你們家沒有一分錢的進項,你媽你爸四處找人借錢。我們家應該是你父母來得最勤快的……」別逢君一字一句地說道。
圍觀群眾們紛紛說道:
「對,我們家到現在都還有老譚死之前寫的欠條,五塊錢!」
「老譚也借了我們家三塊錢啊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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