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怪王四喜姐弟把梔梔當成了張鎮長的秘書陳昔!
王四喜抱著梔梔的胳膊,笑眯眯地說道:「小陳啊,咱們這就走吧!你這腳踏車讓七寶來騎,你坐車後頭,你倆騎腳踏車回家也就半小時左右……回去把你倆的婚事定下來……」
梔梔似笑非笑地說道:「我為什麼要跟著你們走?又為什麼要和你弟弟談婚論嫁?」
王四喜的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,「昨晚你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勾引我弟弟,現在你不認了?哼,你要是不認,那我們就上你單位去,跟你的領導好好說道說道!」
「我怎麼著你弟弟了?誰看見了?」梔梔又問。
王四喜露出了得意洋洋的表情,「我就知道你會這麼問……嬌嬸,嬌嬸?!」
她一吼——
嬌嬸委委屈屈地從人群裡擠了出來,氣呼呼地說道:「幹啥喲?」
王四喜問道:「昨晚這個陳昔是不是主動啵我弟弟了?」
梔梔看向了嬌嬸。
嬌嬸看著梔梔,眼圈兒都紅了,垂下頭去,說道:「……是!」
梔梔睜大了眼睛。
小陳生氣了,「你們胡說八道!昨天梔……」
他剛說了一個「梔」字,就被梔梔的眼神制止,只好改了口,「昨天只救了你爹……」
王四喜叉腰大罵,「放你的屁!昨天你都不在,你知道個啥?」
陶容冶說道:「昨天我一直在現場,我證明她沒有和你弟弟有過任何過分的親近。」
王四喜直接忽略了陶容冶,拉拽著梔梔,想把人帶走。
梔梔身材嬌小,被王四喜一拽,腳踏車都扶不住了……
這時,突然有人大喝一聲,「等一下!」
一個濃眉大眼的男青年從人群裡擠了出來,指著王四喜的鼻子大罵,「王四喜你還要不要臉?光天化日之下,你這是打算強行把人小姑娘搶走嗎?」
王四喜盯著這男青年,眼神不善,「關你屁事啊齊大江!」
梔梔認出來了,這個齊大江昨晚上也在。
他好像和第三名傷者王仁良是親戚。
齊大江大聲說道:「鄉親們,我來作證,事情根本就不是王四喜和王七寶說的那樣!昨晚我和我姐夫結伴上雙鎮去看舅爺,回來的時候遇上山體塌方,從山頂上滾下來的泥土和大石頭差點兒砸我們腦袋上!我姐夫王仁良被泥流給卷下山了……」
然後他指著梔梔和陶容冶,「是他們正好路過,先是喊人回來報信兒,又把我們組織起來,大夥兒一塊兒搜救,才把受了傷的三個人找到……我們才安然無恙的!」
齊大江指著梔梔說道:「我可以做證!這個女同志昨天根本沒跟王七寶有任何不相關的接觸!完全是他們王家恩將仇報!昨晚王七寶他爹傷得可重了,是這女同志用手按壓王愛民的心口,那個男同志給王愛民做的口對口人工呼吸……才把王愛民給救醒了!」
「至於王七寶,他當時還臭不要臉的裝暈,要這個女同志幫他做口對口人工呼吸!女同志給他掐了人中他才裝不下去了的……鄉親們你們看,他嘴巴上面的人中位置那兒還有個印子呢!」
齊大江大聲說道:「所以王七寶和王四喜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!是他們欺負人!」
然後他又問梔梔:「同志,你別怕他們,你要不要報警?我可以幫你報警!」
王四喜盯著齊大江,陰陽怪氣地說道:「齊大江,你是不是看著我弟妹陳昔長得好看,故意跟我們家做對啊?」
齊大江的臉一下子就紅了,「你!你胡說八道!我那是因為,因為他們昨天救了我姐夫!所以我才要來幫他們說句公道話!」
王四喜大罵,「公道個屁!快滾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