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不禁好奇的問夏莫:“你剛才給她寫的什麼啊?我看著不像是你的名字啊?”
“當然不是,就是一道平安符而已,那小姑娘人不錯。”
夏莫在進店前,就感覺到了麵館周圍有許多小貓小狗遺留的氣息,麵館旁的小巷子裡,還有一個空著的食盆,有流浪的貓狗出沒其間。不難推斷,女孩兒一直在投餵它們。天性使然,願意友好對待動物的人,夏莫也願意友好的對待他們。
聞言,王軍不禁勾起了嘴角,夏莫比他想象的還要好,他沒有看錯人。
另一邊。
林楠一大早魂不守舍的趕到張斯年家,他剛到徐姨就拉著他說:“你可算來了,斯年昨晚睡到半夜,忽然醒了,非吵著要見你,我正說給你打電話,結果等我去拿手機過來,他又睡著了。”
徐姨沒好意思告訴林楠,她以為斯年是暈過去了,急忙請醫生到家裡看了,確認他真的是睡著了而不是昏迷,這才放下心。這一折騰就是大半個晚上,鬧得大家都沒休息好,她更是一晚上都沒閤眼。
林楠心頭一動,“他吵著要見我?”
徐姨笑道:“對,攔都攔不住。我看他呀是睡懵了,忘了跟你賭氣的事兒。”
事情只怕沒那麼簡單。
林楠迫不及待想看看斯年的情況,“斯年呢?還在睡?”
“還在睡,我守了他一晚上,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還沒恢復好,我看他睡得很不安穩。我剛還跟你張叔商量,想帶他去醫院讓你爸爸再給他看看,要不要給他開點什麼藥。”
林楠順勢道:“這樣,我先去給他看看,不行,晚點我開車送他去我爸那兒,您一晚上沒睡,就在家裡好好休息吧。”
徐姨笑道:“也行,那就麻煩你了。”
“徐姨您這麼說就見外了,這些都是我該做的。徐姨您先休息,我去看看斯年。”林楠道。
“好。”
林楠的爸爸是醫生,媽媽是一所重點高中的老師,夫妻倆都忙,而且都是外地人,家裡也沒什麼人能幫著看孩子。所以,林楠從小到大,在張斯年家裡待的時間可能比在自己家裡還多些。徐姨特意在家裡給林楠準備了專門的房間,不過,張斯年特別黏林楠,總能找出這樣那樣的理由,讓林楠陪他一塊兒睡。
一直到後來,林楠發現自己對張斯年生出了一些不該有的心思,這才漸漸減少了到張家的次數,即便來了,他也不會在這兒留宿。為此,張斯年不止一次跟他鬧彆扭。
林楠輕輕推開張斯年的臥室門,卻見張斯年背對著他,坐在書桌前,手裡拿著筆在不停的畫。
“斯年,你醒了?”
張斯年扭頭看向他,他的手依然不受控制般的在白紙上畫著什麼,他眼裡擒著淚水,嘴角卻掛著分明的惡意,“滾開,死同性戀,看著你就噁心!”
殷紅的血色漸漸爬上林楠的眼睛,房間的溫度驟然一冷,他攥緊拳頭,目露兇光,“該滾的是你!”
“滾?”張斯年眼底的淚意快速散去,畫畫的手也停了下來,他順手將桌上不知畫了什麼的畫紙揉成一團,惡意的笑容變得有恃無恐:“這是我家,該滾的人,是你。”
徐姨聽到動靜快步走了過來,說:“這是什麼了?好好的怎麼吵起來了?”
“媽。”張斯年臉上露出委屈又惶恐的神色來,“林楠是同性戀,他說他喜歡我,我,我一直拿他當哥哥……你讓他走,我不想再見他了。”
徐姨面露震驚,但她驚訝的物件不是林楠,反而是張斯年。
斯年他怎麼會這麼說林楠?他明明……
林楠曾無數次幻想過,要怎麼樣向斯年表白,才能讓他既明白自己的心意,又不至於嚇到他。他甚至幻想過,如果斯年也喜歡他的話,他要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