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。”
迂迴的手段自然不少,四姑娘這樣決斷的性子也有好處,但不能操之過急,還得再等等。他深深望了窗前的人一眼,躲著也不是方兒,躲得過今天,躲不過明天。
那廂清圓手裡緊握著荷包,握的時候長了,掌心發燙。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避而不見,自己在這裡站了足有一刻,也許他打定主意,不願意聽她把話說清吧。既這麼,說不說都不重要了。她攤開手掌,把那塊獸面佩從荷包裡掏出來,上前幾步放在他的書案正中央,他回來就會看到,看到就明白她的意思了。短短一月餘的糾葛,說到底實質的只這一面玉佩罷了,歸還了,事情就了結了,看吧,其實也不怎麼難。
就是還有些眷戀,她仔細看了兩眼,這物件在她身上放了那麼久,倒像也成了她身體的一部分。可是沒有辦法,終究不屬於她的啊,她伸出一根手指,仔細擦了擦那張橫眉怒目的臉,擦完了收回手來,打算就此作別了。可是轉身的時候,猛看見身後站著一個人,她倒吸了口涼氣,“哎呀,殿帥走路怎麼沒聲兒呢,真嚇我一跳。”
沈潤沒應她,調過視線看了那面玉佩一眼,“四姑娘來歸還信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