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後,我便不用這麼辛苦了。”
“小姐,晴紫已是好了,小姐以後就好好休息,照顧翠青的事情交給我。”
陸蔓蔓往裡屋看了一眼,她眼中有些憂慮,她問道:“翠青願意開口說話了嗎?”
晴紫搖了搖頭,“她不願意說,醒著的時候,便是眼珠子動也不動地看著蚊帳。小姐,翠青雖說是將軍府裡面的丫鬟,但是她自從將軍府便是跟在老將軍夫人身邊,老將軍夫人吃齋唸佛,一心向善,對待翠青就像對待自家女兒一般,她雖說是丫鬟身,但是在將軍府接受的可是近乎小姐的待遇。這次表少爺不由分說便切去翠青的一根手指,而且自從小姐將翠青接入陸府之後,老將軍夫人連問都沒有問一聲,翠青怎麼接受得了這個打擊。”
她放下了筷子,她能將翠青的身體醫治好,但是對於她心裡的創傷,她又該如何醫治呢?
這次的事情與張若水有極大的關係,若不是張若水因為妒忌使出這一招招陰招,翠青和晴紫也不會經受這些,所以這個仇,她會好好記著。
又吃了一會兒之後,管家來報,“大小姐,將軍府的張若水姑娘求見。”
她瞳孔一縮,真是說曹操,曹操到,她用錦帕擦了擦嘴,然後說道:“呃!就說我還沒睡醒,不見。”
管家有些為難,他想了想再說道:“張姑娘很急切的樣子,她說是關於將軍的事情,小姐一定要出去見她。”
她擦著嘴巴的手微微頓了頓,竟是關於的事情,她語氣平常地問道:“她還說了什麼?”
管家思考著要不要說,陸蔓蔓放下帕子,如此說來,便是張若水說了什麼不得了的話了,她說道:“說。”
“張姑娘說,以前雲麾將軍救過小姐數次,這次將軍有難,小姐也是該還了。”
原來是遇難了,不過知道是張若水來求見,她便也猜到了大半,重傷失憶,他是真的失憶了,但有些人並不會相信他是真失憶。所謂的試探,必定不會少,而且若是被他們知道他是真的失憶,那麼有很多動作便會開始了。
張若水不算太笨,知道有難便來找她。她就是料準她一定會出手相救。
陸蔓蔓說道:“你是我陸府的管家,卻不顧我的感受非要將張若水的話一定帶到,可是收了張若水什麼好處?”
管家一下子慌了神色,他道:“奴才不敢,只是奴才曾經受過張太醫的恩惠,所以這般做,只是為了還張太醫一個人情。”
“如此便好,人要懂得知恩圖報,既然曾經受過張太醫的恩惠,那麼你今日幫了張若水,便算是還了。你既然是我陸府的管家,以後萬不能再幫著張若水那小蹄子說話了。”
管家的心微微一顫,大小姐可是大家閨秀,從來不說髒話的,這次竟然罵了張若水是個“小蹄子”,看來小姐與張若水之間,定是水火不容了。
管家道:“小姐,我這就去回話,小姐不見她。”
管家欲走,陸蔓蔓卻叫住了他,“等等。”她走到他的面前,又說道:“將張若水給請進來,告訴她,除非她今日來我面前跪著求我,否則就算死了,我也不會出去見她。”
管家眼皮一跳,心裡想著,小姐的心也是夠狠。他道:“是,小姐。”
管家已是出去了,晴紫小聲問道:“小姐,你真的不管表少爺嗎?”
她悠閒地喝了一杯茶水,然後說道:“我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,他救過我,我也必當救他,但他也傷過我、傷過你、傷過翠青,這筆帳不得不算。再說了,張若水名為醫者,卻幹著傷天害理的事情,她今日若是不跪在你們面前求得你們的原諒,我是不會出手相救的。”
“小姐,雖說你與表少爺之間已經沒有男女之情了,但畢竟李家是夫人的孃家,若是小姐與李家鬧得太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