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表情包都很可愛,和他本人差距也太大。
“跟誰聊天呢笑這麼開心?”急診科醫生宋哲端著保溫杯過來看,“喲,這麼漂亮的蛋糕,見者有份?”
宋哲也是劉主任帶過的,江月疏平時叫一句師兄,兩人關係也熟稔。
她笑了笑:“沒問題啊,給你一塊。”
“別,君子不奪人所好。”宋哲擠眉弄眼地嘖了聲,“快吃,一會兒救護車又來了。”
宋哲還有個外號——烏鴉嘴。
果然蛋糕沒吃到一半,救護車來了。
江月疏匆匆把蓋子蓋上。
下午高架出了連環車禍,傷亡人員一車車往醫院送,等她從搶救室出來時,太陽早已經落山。
冰袋融了,蛋糕也軟了,江月疏抱膝窩在椅子裡吃完,想起來什麼,溜達到唐承的病房。
人已經醒了,坐在病床上一臉悶悶不樂。江月疏敲了敲門,笑著開口:“你好,我是你的管床醫生,感覺怎麼樣?”
一邊問腦子裡一邊想著,餘昭昭說得真沒錯,帥的都上交國家了。
而且越帥的,藏得越深。
這唐承昨晚瞧著一臉狼狽,沒心思欣賞,這會兒人洗得乾乾淨淨,穿著病號服,倒像個白麵小生。
只不過眉宇間的英氣不減,看過來時,眼神滿滿的攻擊力:“我什麼時候能出院?”
“你下腹傷口很深,雖然沒傷到內臟,但短期內也不能參加高強度訓練。”江月疏淡淡地看著他,“好好養著吧,你們隊長說了,痊癒以後再歸隊。”
“行吧。”唐承表情不太能接受,但提到謝逢則,他還是乖乖就範,“我能不能提個要求?”
江月疏笑了笑:“說吧。”
“那護工我不要了。”唐承皺皺眉,“我不習慣別人碰我身子。”
“行。”江月疏點點頭,“還有沒有哪兒不舒服?”
唐承板著張臉:“沒有。”
江月疏思忖著,走過去:“有沒有哪裡疼?”
唐承依舊板著張臉:“不疼。”
她伸出手,按在他左側肋骨,只聽見這個人高馬大的傢伙呻吟一聲:“疼——”
“疼就說,別忍著,你現在是病人。”江月疏扯了扯唇,“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問題?”
唐承張了張口,想反駁,江月疏緊接著道:“知道你們忍慣了,但別不把身體當回事,不恢復好,我不會讓你出院的。”
謝逢則帶的人都跟他一樣,銅牆鐵壁。
“……知道了。”唐承悶著聲,像個被拿捏住的小孩,“傷口還有點疼,你剛才按的地方疼,別的不疼。”
“躺下。”江月疏命令。
唐承乖乖躺下。
江月疏掀開被子,檢查了一下傷口,再蓋好:“沒發炎,你自己擦洗的時候注意別碰水,動作幅度也不要太大。至於剛才肋骨疼,那是你自己憋的氣,放鬆點就好了。”
唐承看著剛在自己身上動作的纖纖玉手,又憋了口氣:“我可以換個男醫生嗎?”
江月疏面無表情地睨過來:“不可以。”
“……”唐承抬手擋住眼睛,撇開頭。
江月疏差點沒憋住笑,轉身出去了。
科室訂的外賣也到了,江月疏一邊吃,一邊看餘昭昭發來的微信:【昨晚那男的怎麼樣了?】
江月疏挑眉:【這麼關心?】
餘昭昭:【……】
【我管床啊,關心一下不是很正常?】
江月疏笑了笑:【醒了,活蹦亂跳的,還說不要護工。】
餘昭昭:【護工不是男的嗎?也不行?】
江月疏看了眼病房的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