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鳶溫聲開解道:「你那麼氣做什麼,不過讀書而已,不疼不癢的。」
青棠不服氣:「夫人,難道就這麼算了?那表姑娘害你的事就不追究了?」
陸鳶聲音低下來,「左右我也沒喝那藥,真追究到底,怕咱們也難全身而退,就這樣吧,小鄭氏看似毫髮無損,總歸是壞了名聲,以後她的路更難走了。」
鄭孟華本就難以服眾,如今又犯下這事,闔府上下雖礙於鄭氏和褚昉的面子不置一詞,但心中必有忿忿,待這憤怒一朝決堤,不知鄭孟華是否承受得起。
青棠氣道:「真是好人不長命,禍害遺千年!」
才嘀咕罷,有人叩院門。
往常青棠不會上閂的,就怕褚昉過來,但瞧著今日姑爺冷待夫人的樣子,想來不會再來蘭頤院,青棠才上了閂,不想這會兒竟有人叩門。
來人是褚昉,只他一個人,既未帶書韻,也未帶近隨,手臂上搭著一件衣裳,正是陸鳶新買的裘衣。
「姑爺……」
不待青棠施禮請安,褚昉已奪門而進。
陸鳶迎到房門口,迎面撞上褚昉,忽覺眼前一黑,原是褚昉把衣裳扔了過來。
「國公爺,這衣裳不合身麼?」陸鳶捋直衣裳搭在手臂上,問道。
「自己看。」褚昉負手而立,冷漠地說。
陸鳶攤開衣裳細細檢查,發現了腋下開線,但她之前明明檢查過,是完好無損的。
「國公爺,我明日再去買套新的。」陸鳶柔聲說。
褚昉皺眉,抿抿唇,想說「補補能穿」,唇角動了動,又把話咽回去。
她可以為另一個人在布偶上繡字,卻不肯為他這個夫君動一針一線補個衣裳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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