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應向沂喜歡,那他願意愛屋及烏。
遲迢想,沒什麼比他們在一起更重要了。
應向沂心裡動容,扶著他的臉吻了上去,遲迢的嘴唇很軟,不像龍鱗一樣硬,同時他的唇又很燙,不像偏低的膚表溫度。
&ldo;還有一天,想早點和你拜堂。&rdo;
現實裡有太多事情要做,如果能在夢裡成親,也可以暫且安撫內心深處的悸動。
可惜,他只有一炷香的時間,趕不上這場遲迢最滿意的結契大典。
夢境是按照遲迢的想法發展的,他沒有像平時一樣被吻得放棄主導權,墨綠色的眼眸依舊晶亮:&ldo;迫不及待要嫁給我了?&rdo;
應向沂懶得糾正,點點頭:&ldo;這裡的時間過的太慢了,如果一眨眼就到了後天該有多好。&rdo;
姑且在夢裡就順著他一次吧。
小白龍抬了抬下巴,久居高位的強勢瞬間迸發:&ldo;只要你提出來的,我都會做到。&rdo;
應向沂被推回了房間,看到窗戶外暗了又亮,亮了又暗,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睛。
輪轉的晝夜在眨眼間交替完成,直到屋外傳來熱鬧的鑼鼓聲,應向沂才不得不承認,今天是他和遲迢拜堂的日子了。
怪不得世人進入「醉生夢死」後不想醒來,這種能操控一切的美夢,誰會捨得離開呢?
應向沂看著精心準備好的嫁衣,熱切激動的心平靜了幾分,他糾結了很久,才一狠心一咬牙,把嫁衣穿在了身上。
古代的嫁衣繁複,應向沂瞭解剪紙歷史的時候有順勢瞭解過民俗文化,再加上遲迢曾經強迫症為他更過衣,應向沂很順利就穿上了嫁衣。
蓋頭是不可能蓋的,他將蓋頭邊緣的一圈二指寬金繡撕下來,當成髮帶綁在了頭髮上。
銅鏡映出不太熟悉的容貌,應向沂摸了摸自己的眼睛,有些無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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